“你确定你能……”沈时犹豫。

柳望秋堵住他接来的话，“你以后想和覃川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听我的，我是医生，我也是研究过神科，我知怎么理，不会有事的。”

扛过发病

沈时去拍戏。

覃川在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候又开始焦躁，他通红着睛，“我要沈时……”

“沈时去拍戏了。”柳望秋坐在他床边，房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要他……”覃川着被角，“叫他来……他会回来的……”

“他要等到晚上，结束今天的拍摄任务再回来。”柳望秋在削苹果，甚至没抬看他，“我保证，到了晚上，他一定会回来。”

“我要现在……”覃川焦急地看着窗外，“我现在需要他……我要沈时……让他回来……”

“他现在不能回来。”柳望秋不在意覃川的绪，但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有问有答，“你要等到晚上。”

“晚上……等到晚上……我等到晚上……”覃川看了时钟，这才六钟，“晚上什么时候？”

“他今天耽误了全组的拍摄度，我问过徐紫山，估计要到凌晨一两。”

“一两……一两……”还有七八个小时，“不行……不行……我要沈时！我要沈时！”

覃川忽然绪就上来，他撑着胳膊坐起来，泪肆意淌，沈时会心疼他的，沈时会的，所以他才不会收着，他早就忍够了，不想再忍了，“我要沈时！你叫他，快叫他回来！”

柳望秋像是没听去一样，切半块苹果，递给覃川，“吃果。”

覃川啪地一声打掉了他手里的苹果，“我说我要沈时！”

柳望秋捡起地面上的苹果丢垃圾桶，“我也说过，他现在不会回来。”

“可我要他……”覃川哭了来，“我要他……”

“他是不是不想回来了……是不是？他是怎么说的……不想见我了是吗……因为我是残废……还是因为我是疯……”

“我都是……我都是啊……”覃川又哭又笑，“我是个残废……还是个疯，他也不想要了……他不想要了……不来了……又剩我一个……他不来了……”

“哥哥……”沈时还是请了假，他就站在房车外面，听见覃川的哭喊，心立揪了起来，“我要去！”

徐紫山拉住他，小心翼翼地摇摇，低声劝他，“给柳医生一信任。”

房车里，柳望秋这才抬看向覃川，他撩开领，手在他的，“听我的，呼。”

覃川绪激动，脸憋得通红，他听不去，“我……我要……要沈……沈时……要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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