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又毫无绪。

何厌靠在窗框边，胳膊叉在前，小声问他，“好了吗？”

“跟你没关系。”

“秦老师你倒不必这样。”何厌笑了一声，“有幼稚。”

明明还会哭来着。

这副冷漠的壳，装来给谁看。

这一声笑让秦川十分不舒服，他微微变了脸，也不回地往前走。

“喂，喂，秦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何厌从窗伸到走廊里，看着秦川一瘸一拐的背影。

我这嘴可真贱讷，真的只是想问还疼不疼。

“呦，连老师都敢调戏了。”黄江洋踢倒了何厌的凳，“不过他是个瘸，你也就只敢羞辱他而已。”

“闭嘴。”何厌忽然一个凌厉的神瞪了过去，把黄江洋着实吓着了。

这是打不还手，骂不还的何厌能有的神？

“不准叫他瘸。”何厌一字一顿。

就是个瘸还多闲事

何厌拎起包准备回家，故意绕去老师办公楼。

学校为了方便秦川上课，他的办公室就安排在一楼。

何厌隔着窗远远看了里面那影，瘦薄的肩背靠在椅背上，手松松地搭在扶手上。

右伸直，左微微蜷着。

秦川闭着睛在休息，光线刚好透过窗打在他脸上，肤照耀成脆弱的透明。

还疼吗？

何厌想问。

他不知不觉就往前走了几步，想到秦川抗拒的样又停。

他什么呢……

何厌准备离开，但迟迟没动。

他黝黑的眸盯着那张苍白的侧颜，恰到好的颌和颈线条，微微凸起的结偶尔会动。

睫很，在光更是格外明显，在苍白肤上投一大片的影。

何厌意识吞咽。

一秒就走了。

上就离开。

脑里这么想着，但鬼压了一样站在那里。

他忍不住捕获一切细节。

秦川轻微敞开的衬衣领，锁骨分明的膛，一的疤痕末端。

他膛上也有疤吗？

背上也有吗？

柔的肚上也有吗？

都成那样了，上应该也有疤的吧……

多吗？

会很难看吗？

有人……看过吗……

何厌想起来那天开豪车来接秦川的男人，两个人关系应该很亲密。

至少比老师和学生这样的关系要亲密很多。

自己能不能……跟秦川的关系再好一……至少……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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