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的，”韩韫耸耸肩，“我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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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看吧？”于好奇，韩韫问了一句。

一个瘦到两颊凹陷的女孩在旁边看戏，她拽拽男生的袖，跟他使。男生俯视韩韫，拿钱包的手在松开，韩韫想去接，钱包却“啪嗒”摔在泥地上。

“不认识就帮忙送东西，万一是违禁品，你要承担法律责任。”

背后的声音让韩韫耿耿于怀，无需确认，她知自己就是那个“搞特殊的”。韩韫的手表是韩雪竹送的，大概三万；钱包是中断研究生学业回国之前朋友送的离别礼。她平时把表藏在袖里，钱包也不往外拿，她低扫了系在腰上的校服外，自认疏忽。

白阅尘以为她要找自己算账，乖乖跟着她了教学楼。葛然峻想追去，被人抓回球场了，走之前还指着白阅尘跟旁人说：“那臭小我早晚收拾他！”

发言过后，白阅尘从她手里接过书。

“搞特殊呗！”

送书的任务完成了，韩韫继续未完成的正事儿，买。她照着学那天池泫红指的路到了超市，在货架前面转了两圈，随手拿了瓶矿泉到柜台结账。

“表一看就是假的。”男生冷冷地说。

白阅尘抬盯着天板，像在字斟句酌，然后转回答：“作为补偿，会。”

女生跟年龄不符的嗔表，发嗲似的拍着他后背，不等韩韫的神从地上收回，二人就有说有笑地走了。

“你什么！”韩韫猛然转。

“直觉。”

“两块五。”收银员是个跟韩韫同龄的女人，正在和幼儿园的孩视频通话。

“上个学装什么装，校服也不穿。”

“作为补偿，收了吧。”

“那人什么样？”

“还你了。”他嘴角微微一提，像是对古惑仔的拙劣模仿。

“快。”韩韫垫着脚去够，无奈男生太了。

白阅尘盯着信封上的桃心贴纸，一言不发。

“这么急啊？”

白阅尘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把书对折揣兜。

“给你的。”韩韫在走廊停，单手递书。

韩韫一愣，“你怎么知不是我写的？”

“还给我！”

“都是同学。”

韩韫掏钱包，一张五块的递过去。

“钱包也是。”女生用尖细的嗓音附和。

她没理会闲杂人等的恶意，接过找零，把钱包回后兜儿，她刚从柜台拿走矿泉，后的男生一伸手，把她的钱包了来。

男生把钱包举过，“借来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