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况且……”

他顿了，又说：“况且小先前久服用避胎药，气虚积弱、淤寒不散，此症状有时也会导致月事推迟或者不畅。总而言之，小如今质不佳，若真是勉有了，必要尽心调养才行，今后万万不得虎。”

现也就是是否有还不知，但不好却是真的，就算有以她的来说也十分难保住，林医师医者仁心，不打诳语也是负责。

霍修未曾再多说什么，只问：“那依你看还有多久能确诊？”

林医师沉片刻，：“再过一月，脉象应会明了。”

这也就是还得惴惴不安等一个月。

阮阮听着气得很，瞧林医师去外间写调理药方了，她拉了拉霍修的手，唤他：“霍郎……”

“怎么了？”

霍修垂眸望向她，却见她踟蹰了，没没尾地恹恹说了句：“我想回家了。”

阮阮今晚上不想在这儿待了，酝酿了那么久跑过来却是闹个不清不楚的乌龙，她面上隐隐失落，却实际也不知自己在失落些什么。

但话说去，霍修并不许，抬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话说得不容拒绝，“这么晚了就在此歇，稍后待补药熬好了，先喝一碗。”

那避胎的药把她伤了，他心里到底过意不去，说罢兀自提步了里间，去寻林医师详谈了。

阮阮看着他去的背影，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希望有这个孩，还是不希望有了。

夜渐，屋外的弦月升上了树梢间，虫鸣聒噪起来，轻易便能吵得人心烦意。

霍修再踏屋里，阮阮已先躺在床榻上了。

薄被盖在腰间，面朝里侧蜷缩成一团，从外侧看，只能看到个单薄瘦弱的脊背。

她今儿这一遭，一个月后的结果尚且不知如何，但不是不是真的，都教人笑不来。

他敛神，提步至床边，侧躺去从后揽住了她。

实的膛贴上她的脊背，离得这么近，能觉到她低落地绪，明明初夏的天气，却像是覆盖了一层霜雪。

霍修半撑起手肘，视线从看，她把脑袋藏了两臂里，脸颊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知是不是又在一个人躲起来抹泪呢。

“怎么了，有什么心里话不能给我说？”

他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但等了半会儿阮阮也没有反应，遂沉声：“转过来看着我。”

话说得，但对她很有效。

过了片刻，便见阮阮抬起转过来一张闷得红红的脸看向他，嘟哝问：“看什么嘛？”

“自然是看你。”

霍修微微轻叹了声，指尖拂去她脸上沾着的碎发理了理，问：“在想什么？说来于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