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怎么会这么问……”杜若酩依然只能尴尬笑三声。

直到天渐沉，教室亮灯。杜若酩从题库里抬起，才发现中午说去场绕圈消的钱绻和沈相宜，本就是跑路了！

老姚：6

“饱了饱了，一起走吧。”

“哦，哈哈哈。”杜若酩尴尬地笑了三声，“哎呀，上海嘛，只是一个初步设想的目标地。”

“好好好，我一定时写完！”姚心杉挥舞着大胳膊，绝尘而去。

“……你听到啦？”杜若酩有心虚地应着。

“那倒也是……哈哈哈。”杜若酩这尴尬笑声一时半会是无法退二人对话了。

阿衬：有张弛有杜

“就算能写完，也肯定是一塌糊涂。”阿衬恨铁不成钢地叹一气，“你想去上海，是真的吗？”

“我和相相去场绕绕圈消消，你们先回自习室吧。”钱绻自然地挽起沈相宜的胳膊，作势就把人带着往场走。

“我只是埋吃饭没跟着聊天，又不是堵住了耳朵听不见你们在讲什么。”阿衬惊讶又嫌弃地看了杜若酩一。

“是因为张有弛吗？”

学习状态的阿衬和杜若酩非常有默契地一同保持度的专注，这大概是来自于学渣最后的自我认知和自我控。

“我有事，先走一步。”挂掉电话的姚心杉跨了两步就追上了他们，语速很快地说。

面对阿衬直球的提问，杜若酩方寸小。

其实杜若酩也想去场走两圈，可跟着俩小姑娘总归有别扭，就了跟阿衬一起往另一个方向转。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七嘴八地应着，同时站起来收拾自己的餐盘，再将盘送去回收。

“他也太听话了吧。”杜若酩小声揶揄，“这么多卷，能写得完吗？”

这把青铜局

好家伙，不世事如何变迁，沧海几成桑田，阿衬还是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阿衬。

还好自习室就在一楼，正巧让杜若酩结束了这段已经无法续继的对话。

卷：上海上海……上海到底有谁在啊？！（故意问的）

“阿酒，回自习室吗？”阿衬看着姚心杉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就转过脑袋问杜若酩。

“卷哥跟沈同学关系很好，所以约定去同一座城市读大学。你和张有弛关系也很好，作同样的约定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阿衬说这话的时候就如同在说“今天中午的堂不太好吃”一般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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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卷，一英语一语文，我晚上九半检查。”阿衬冷漠无地甩作业要求和时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