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

他清亮双眸直直看住她，仿佛要看她灵魂。

殷玄看着她，墨黑的珠中划过一抹狡黠。

“二则，我既知晓了你的秘密，也需拿一个秘密来换。”

“嫁给我父亲，是续弦，亦非她所愿。”

“有斐馆的鹦鹉，凡有客人来，必定会叫一声’迎光临’，但那日你们现，它却悄无声息，想来，定是早已熟识了。”

殷玄中先是划过一抹诧异，接着，和煦笑意从底一一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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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角微扬，“一则，你是当事人，又提供了有用信息，理应让你知。”

殷玄中闪过一抹笑意。

“你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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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斐馆的老板，也是你的人？”

卢筠清涨红了脸。

“你监视我？”

看来，这羽朝的朝堂局势，君臣关系，远比她想象中复杂得多。

“我，我有什么秘密。”

一国公主去续弦，既非自己所愿，那便是皇室于安抚大将的需要，而殷家世代镇守羽朝西北，已是雄踞一方的军阀。

“但……他是你舅舅。”卢筠清喃喃。

“鹦鹉。”

卢筠清黯然，难怪殷玄对瑞王并不亲近。

殷玄英的眉微微扬起，琉璃般黑亮瞳孔闪烁愉悦。

一句话背后，掩藏无限意。

“我母亲乐公主，并非太后所。”

卢筠清发梗，一时竟说不话来。

片刻后，她清了清嗓。

卢筠清心一，嗓音微颤。

殷玄冷笑一声，“陛在我纪州共安有三百七十一名线，监视我与府上门客。太后另有一百一十九名线，散布在纪州各城镇。你说，谁非正？”

“我无能，陛才更放心。”

“崔家二小的，狂奔到城外五里的田地间，撞上一棵老榕树，才停。”

“你在天脚，安线，暗中监视，恐非，恐非正。”

“你要告诉陛吗？”

殷玄墨瞳仁中涌动晦暗绪。

殷玄摇摇，“并非监视你，而是监视静嘉堂的范先生。他年轻时，曾有过一位密友，是奚族人。你也知，奚族过去曾短暂臣服于羽朝，如今却是西北边境最大的敌人。”

“不会。”

“再者，瑞王风无度，即便被刺，亦是他应得的报应。”

“可是，陛吩咐你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