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面容上有多大的改变，而是他的状态，和给人的觉，像是被掉了气神。

“殿，七公主天天上咱们这来吃果，我都快怀疑咱们这不是

山的风很大，香了许久，她跪完卫恣，又去跪廖涵。

“给她们上香吧。”

谢方寒锁了眉，视线重新落到两座碑上。

她觉得她娘应该很想淑妃去打扰她。

嗯，开朗乐观可能得去掉了。

晏瑜棠昨日睡得晚，醒了以后又觉得有些涨于是就都躺了一会，这才刚躺不久，明月就来了，说晏瑜葭在棠园外面抓到了一个探，让她过去看看。

她和廖涵的关系，也间接的让自己和晏瑜棠之间多了一特殊的纠葛。

小照卫百里的要求了，卫百里说让她呆在晏瑜棠的边，她本来是打算装成女偷偷的跟着，可没想到她低估了棠园的布置，在棠园外面转了三圈，愣是没找到一个机会混去。

“也好。”谢明远并没有拒绝，顿了顿开始讲述那段如今只剩他自己的当年。

不仅如此，她还被来找晏瑜棠的晏瑜葭抓了个正着。

谢方寒和她说过，晏瑜葭上有个“系统”，据说是探查到她们发现不了的东西。

去年的宴上是她们第一次有，也是最后一次。

她也不知自己和卫恣算是缘还是缘浅。她穿过来的时候卫恣已经不在了，可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又多是因为她。

她举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跪在她素未谋面的“娘”的墓前。

谢明远并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伸手指了指早就备在一旁的香。

直到站在晏瑜棠面前时她都没想明白晏瑜葭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小记得喂茶的这个侍女，叫明星，是晏瑜棠贴的侍女，虽然偶尔犯个迷糊，但也是个开朗乐观的姑娘。

晏瑜葭大爷一样的坐在院里，这手拎着一串，另一只手抓着一个苹果，左边一右边一，得空还得让人喂她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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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她就听到晏瑜葭指使明星再给她上一盘果，这几乎已经成了棠园的常态，但凡是她来，整个棠园的人都要被折腾，被指使最多的明星不知和她吐槽过多少次。

没有把那句话说来。

“您既然愿意告诉我了，就从说吧。”她耍了个小聪明。

山风愈发的大了，谢方寒在谢明远的声音中意识逐渐的模糊，待到她反应过来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意识逐渐的被剥离，闭上前她似乎看到了谢明远的脸上落了一泪。

谢方寒没有多香，蹲开始香。

现在……

她刚刚没有注意，上完香后才发现，谢明远似乎比上次看起来老了不少。

那个周写满温柔的女人……

小又看了一一脸麻木的明星。

晏瑜葭心十分好，虽然是靠系统识破了这个“手不凡”的探，但这也算她的一份功劳啊。

“你有什么问题，问吧。”谢明远主动的说。

她并不相信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但是她信谢方寒。

谢方寒把香好，起退到谢明远的边。

她刚穿过来的时候每年也会祠堂给她娘上一香，也只是在祠堂，连墓都没有见过，原本还想着可能大人家都是这规矩，现在想来，就算她嚷着要去看墓，估计也只是空的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