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棠闻言睛微亮，显然是十分有兴趣。

“接来我们怎么办？”晏瑜葭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

“等。”晏瑜棠回给她一个字。

西京的局面瞬息万变，现在她们在明，对面在暗，贸然有动作怕是会被人拿。

不过……

也不是全然被动。

谢明远就是一个突破。

谢方寒后先回了一趟将军府。

副将是卫百里的人，这次去湖城她们的所作所为他定然会尽数报给卫百里，于于理谢方寒都得回去见他一面。

“外公。”

她刚将军府的大门，就看到卫百里背对着她正在翻地。

卫百里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回来了。”

“嗯。”

卫百里利索的翻着地，看着这块地就要收拾净。

“回来了就在府里好好休息几天，这段时间到奔波你也受累不少，陛了旨，最近一段时间你不必去上朝了。”

谢方寒的脸有些难看，“陛是要禁我？”

卫百里手上的动作不停，话也不停：“不可妄测圣心。”

谢方寒看着他的背影，扫了一圈空的院，一言不发的往自己的屋走。

卫百里是铁了心要扣她，除了她来的大门，其他三面都埋了人。

回来之前她就知事不会小，但是没想到连卫百里都是这态度。

她没有回自己的院，而是转步推开了卫恣的房门。

同样收拾的不染纤尘，这院并不让外人，平时都是卫百里亲自来收拾。

她在门的八仙桌旁坐，仔细的看着屋里的每一件家和摆设。

在认识晏瑜棠之前她从未想过她这个“路人甲”的生母是什么样，可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她对这位“母亲”也愈发的好奇。

只是斯人已逝，她也只能从这些旧件里寻得几分旧人的影。

卫百里不知何时来了，也没声，像是怕打扰了谁的安眠，安静的坐在另一侧。

“她很喜淑妃？”谢方寒主动问。

“嗯。”卫百里的声音低沉，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旧事。

“若您当年不反对，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她毫不客气的揭开卫百里的伤疤。

卫百里的呼有一瞬的停滞，谢方寒没有看他，但是能受到边骤然凝固的气氛，只是须臾，他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