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她要不要知他的过去吗？怎么忽然又让她忍疼了？

陆清嘉回了殿，就看见姬玉倚在门边等他。相较以前，她面容有些憔悴，但这一都不影响她的丽，她定定望着他，等着他回来的模样，让他心里既喜且悲。

怎么……怎么还要这样？

他必须尽快确定才行。

她怎么能这么乖呢？

“……真的没关系吗？”

姬玉手上动作一顿，诧异地望向他。

他的发很柔顺，像墨的缎，手极好。

陆清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仔仔细细地看了她许久，才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回去。

陆清嘉静静地望了一殿轻纱曼舞后姬玉模糊的影，想到她昏迷时的模样，微微拧眉。

姬玉害怕起来，躲着他往后撤，不肯让他碰。

她那样叛逆执拗的一个人，以前对他态度多恶劣啊，如今变得这样乖，是因为喜他吗？

陆清嘉声线又低又闷，像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

陆清嘉凝着她的睛，发自肩膀落在前，墨与雪的锦袍重合，净又契合。

陆清嘉有些急，如若真中了蛊，她要疼得还在后面，现在只是检查一她就这么怕，之后她要怎么熬？

陆清嘉只以为她怕疼，不断柔声安抚她，可不他怎么说她都不肯。

他先抓住了她的手：“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是他的就是他的，哪怕她有一日陨落了魂魄也是他的，不用什么办法，即便献祭他自己，他也会把她带回来的。

不，陆清嘉背影一怔，也许这正是晏停云的聪明之。

门关上，清风崖的风被挡在门外，姬玉望着陆清嘉修的背影，他满青丝肆意垂落，没任何发饰，所有的发饰都被她方才随手拆掉了。

陆清嘉任她随意折腾他的发，神晦暗不明地翻腾片刻，似不经意：“想不想知我的过去？”

那如果知自己中了蛊，应该也不会后悔遇见他吧。

她说她没关系的。

即便给她带来了危险，今后可能还会比如今更让她受伤，他也不会放手的。

他牵着她坐到床边，姬玉也没主动开说什么，就默不作声地摸他的发。

姬玉忽然有怕：“你……”

可他还是不觉得晏停云真能舍得，他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如此血本在姬玉上……

“你愿意说？”

陆清嘉走到姬玉面前，毫无预兆地抱住她，低声说：“我不会放手的。”

陆清嘉没再理他，化作一金光消失，净植到了嘴边的对策只能因此咽回去。

姬玉不解：“你要什么？”

他还是回去看着师弟吧。

他不过一介人族佛修，若真是中了蛊，他的对策不会比琼华君的更有效。

万一他真看一切怎么办？

净植适时：“姬宗主要带姬檀越离开前，贫僧和住持大师也查看过她的况，虽只是短短几，不能万分肯定，却也八九不离十。”

他不会是要搜魂吧？上次的事不算结束了吗？他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接受吗？

他会看什么吗？

陆清嘉看她的模样，突然就觉得她好乖。

原来她喜谁的时候，是会这样迁就忍让的。

他是非常谨慎的人，说八九不离十，其实就是百分百的意思。

东西在收他的灵力，他就有所察觉了。

在她中蛊之前，他是不想说的，甚至怕她知。

他好像真的对她不太好。

陆清嘉拉住她温声劝说：“没事的，别怕，不会很疼，不会比血发作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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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望向大殿，想到姬玉，想到她和琼华神君，再想到秘境里她巧笑倩兮的模样，玩笑调侃的模样，慢慢转离开了。

无法在他上手，就对姬玉手。

“我要先确定一些事。”

“怎么了？”姬玉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但她能觉到他好像有不安，她抱住他的腰轻声说，“没人要你放手啊，你别放手，没关系的。”

“我不要。”姬玉使劲挣扎，“我不要，你放手，你别动我，我不要。”

若真是了蛊，以姬玉目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确实不亚于在了他上。

可在净植提醒后，他有些不知该从何提起蛊的事，又觉得说一些过去的事也没什么。

姬玉替他顺了顺背，安：“嗯，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

吓唬她，说要杀了她，还给她带来各危险，如果没有他，她哪怕不是原本的姬玉，应该也可以理好一切麻烦，安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