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也不是个纠结的人，刚才也只是害羞罢了。

她话开了，心里就想着，脆全说白了好了。

于是她又补充：“你那日承认你是喜我的，其实我也是喜你的。”

陆清嘉莫名有些发抖，他侧躺到她边，视线灼灼地盯着她的脸，姬玉视线望着寒玉床上的帷幔轻声：“虽然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至今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确实是喜你的。那夜你让我先走时我便想说的，可你不准我说。”

她侧过，直视陆清嘉沉炽的凤：“陆清嘉，我是喜你的，你其实也没有很坏，你虽然吓唬我，要杀了我，让我疼……”

“……这时候就不要提这些事了。”陆清嘉慢吞吞地话。

姬玉叹了气：“好吧，不提就不提，反正虽然你这样过，可你后来……也确实对我很好的。”

陆清嘉垂睑，掩去底的欣喜之，怕她看到会笑话他。

“未来怎样没有定数，所以我不敢保证。”姬玉靠近他一些，与他额相抵，“但我的过去，现在，都只有你。”

这样的话让陆清嘉再也克制不住。

此刻他忘了仇怨，忘了之前的怀疑，忘了所有的一切，心里里只有她。

“我也是。”他忍不住重复着，“我也是。”

姬玉笑了，笑得温柔又怜，她摸了摸他的脸，轻声：“我知。”

陆清嘉呼有些紊，他看着她，抓住她摸的手，声线低磁：“姬玉，我想……”

姬玉因他悦耳的声音恍惚了一，喃喃地问：“想什么？”

陆清嘉眨了眨，那张俊无俦的脸既有君的禁之，又有丝丝妖孽的异域。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方法驱除你晏停云留的东西。”

姬玉一怔：“你有什么方法？”

陆清嘉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几乎与她贴在一起。

他声音低哑：“……双修。”

姬玉缓缓睁大睛，“啊”了一声。

“……我，我有虚弱。”她勉，“我很累……”

陆清嘉翻伏在她上，声音断断续续混迷离：“……不用你动。”

姬玉觉得陆清嘉这只凤凰是真的要命。

各意义上的要命。

可她真的很难反抗，总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令智昏，真的是令智昏啊。

就在他们一方不可收拾，一方溃不成军的时候，有人来了。

清风崖大殿外，净植大师肃然而立，朗声传音：“上清寺净植，冒昧打扰神君。”

他可不是冒昧吗？

姬玉的手搭在陆清嘉不着寸缕的背上，指甲轻轻划了一，无声提醒他。

陆清嘉正忙着，本不想理会净植，他空抬了抬手，一金红的光打去，大殿外的净植准确躲开，不疾不徐：“神君息怒，若神君繁忙，不见贫僧，那让贫僧见一见姬檀越也可。”

陆清嘉猛地直起，拉了雪白的里衣披上，冷着脸了床，踢开门就去了。

姬玉坐起来，觉神状态好了一些，她将衣服穿好，了床走到门边，倚门朝殿外看。

陆清嘉只着里衣，系都系好便与净植面对面，净植见他的机会不多，更是没想过会见到他这副模样，饶是他这般心淡如的人也难免诧异。

“贫僧失礼了。”回过神来，净植垂眸恭敬，“只是事关姬檀越的伤，贫僧不得不来。”

陆清嘉慢条斯理地系上散开的衣带，姬玉远远看着他衣着单薄，风起衣袂都他白皙修的，她没办法，只能回拿了他的外袍，用法术给他送了过去。

陆清嘉斜看了看悬在空中的外袍，心中的不悦冲淡了几分，接过来穿好。

净植看了个全程，他是和尚，凡事很少往那方面想，但前这一幕他真是不想都不行。

“她是本君的人，她有什么自有本君来负责，不牢费心，请回吧。”

陆清嘉还记着在赤霄海秘境里，他找到姬玉时她正和净植在一起，两人肩并肩有说有笑（？），很是亲密（？）的样，是以，他对他很难有好态度。

净植面对陆清嘉时虽然恭敬，倒也不卑微，这很难得，他对他没有其他人族那盲目崇拜。

“上清寺虽寂寂无名，但于除之事上尚算有所小成，若贫僧猜得不错，她大约是被中了蛊。”

蛊……

没人比陆清嘉更了解了。

但这东西需要修为的献祭半生修为，用在他上倒还能理解，他也不是没被用过……可用在姬玉上，晏停云真舍得？

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姬玉醒来说有问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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