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轻声说，“有问题。”

“你醒了。”陆清嘉墨发凌，瞳有些妖异的红，这是灵力透支的后果。

他拉住她的手，如玉的手指与她相扣，低声：“有什么问题？”

“有东西在收你的灵力，你觉不到吗？你的灵力没给我，全都给了它。”姬玉息着说，“肯定是尊搞得鬼，你再这样去更顺了他的意，所以不要了。”

陆清嘉怎会觉不到？

可他只想着帮姬玉将那东西来，减缓痛苦，本没在意那么多。

“无妨。”

他依然想继续，姬玉用全力气阻止他。

“你别担心，我没事。”姬玉白着脸靠在他怀里，“我已经好多了。”

陆清嘉抿任由她靠着，一言不发。

他白衣领因为连番折腾有些凌，细白的里衣和致的锁骨，看着比受伤的姬玉更易碎之。

姬玉看了他一会轻声说：“你也不要自责，这不怪你，是我防备不够才让他钻了空。”

陆清嘉睫轻动，声音微涩：“我若在，他便不敢对你……”

“你也有你的事要。”姬玉打断他说，“你不用时刻都守着我的，你有你的事要，去便是，只是……”她斟酌了一，“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最好让我知你去了什么，不知的话，我会担心。”

她会担心他。

她也是会担心他的。

从他们“和解”到现在，她好像一直没有三心二意，没有变幻莫测。

她直白表达她的心意，不反对在众人面前暴和他的关系，这让陆清嘉渐渐觉到了她的认真。

他抱着她，抵着她的发，轻眨着睛没说话。

姬玉在他怀里蹭了蹭轻声：“还有一件事，之前跟你说过几次你都不信，今天我要再说一次。”

她拉住他的衣袖：“我不想我们之间永远那么不清不楚，所以你先别否决我，认真听我说完。”

陆清嘉垂眸看着她，嗓音有些低哑：“好。”

“我真不是原来那个姬玉。”她慢慢说着，“我也叫姬玉，我们得一样，可我不是她。”她拧起眉，“我也不知为什么，只是某天睡着了，醒来就突然变成了她。”

陆清嘉想过她可能会说自己服了姬无弦的药，忘了过去，所以才不是原来的“她”。

可他没想到她会有这样荒谬的解释。

他半晌才：“……你夺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