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知得如此细，是因他见过那只莲，只是时间过于久远，他已不记得对方的模样。

许遥风：“玄破灵剑威力太大，这莲池所聚的灵气，只能稳住她的魂，无法让本该凡的她真正活过来。”

几百年……

唐靖月看了看明显话不多的许遥风，便替其解答这颇为简单的问题：“炼化大概对织织没有作用，她不是任何一界的修行者，只是靠妖族血脉活着的普通人，只能顺势妖。”

唐离又瞧向手中药瓶。

唐靖月思起柳织织上的怪事，便又问：“那她是什么？为何普通方法杀不死，又为何无心不死？”

许遥风：“彻底妖。”

许遥风：“不算是。”

或许与现在的柳织织，有些相像吧！

唐离极为苦涩地笑了。

所以此人真是仙？

唐靖月闻言，思起之前唐离与他说的话。

就算他修行数十年，也并未见过这些奇人奇。

稍默了瞬，他又：“只有妖，方可重生。”

如今这个世，妖丹极难找。

据他所知，妖上最珍贵的东西，除妖丹之外，便是妖心。

许遥风以冷淡的语气，说着对唐离来说，极为残忍的话：“草木本无心，都是修炼来的，或许她修炼个几百年，能化一颗心。”

唐离闻言，总算有了大反应：“你说什么？”

之后柳建琴携家眷隐离，无人寻得其踪迹。

事到如今，他都信。

唐靖月惊讶声：“织织是妖？”

传是因血脉特殊，他们柳家人的心有无法估量的奇效，隐离就是躲避此事可能对他们造成的灾祸。

几百年，那也得他这个凡人有命等。

听到说这药瓶中是妖丹，在场的人中，唯独唐靖月有惊诧的反应，他难以置信这世间真有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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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如今的唐离，总算可以向许遥风好生了解况，他握着药瓶，又问：“她现在是何况，又为何吃妖丹？”

他并未见过其他例。

许遥风看向池中的柳织织：“妖的生死，不由是否有气息来定断，只要稳住她的魂，便不算死。”

唐离看着手中药瓶，忽然声：“吃妖丹之后呢？”

他由唐靖月带大，耳濡目染间，也多少了解些这事。

“妖丹。”

当经过许遥风如此一说，唐靖月也算是明白，这一脉的柳家人，为何心有那般神奇的药奇效。

唐离问：“只能妖？妖丹不是可以炼化？”

许遥风：“她没死。”

有妖族血脉的人，心特殊些，也正常。

在他看，这都只是书中才有。

许遥风仍看着柳织织：“她本是人，如今非人非妖。”

他瞧，唐离不想柳织织成妖。

未待其他人再问什么，他继续：“千年前，她祖上与一只莲有姻亲，以至于后来他们柳家有妖族的血脉延绵来，许是此莲法力过于，连血脉都有难以压制的力量，所以之前她才会因妖族血脉的觉醒死而复生，且一直依靠此血脉活着，如妖般杀不死，但法可杀。”

但他不明白，数代来，为何只有柳织织的妖族血脉可以觉醒。

唐离闻言，又抬眸看向许遥风。

他没有其他绪，只关心柳织织的事。

他离开这数日，就是在找能救柳织织的妖丹。

唐离查到，柳织织就是其后人。

唐离与他说，之所以取柳织织的心药，是因相传近两百年前，槐川有一名的良医柳建琴，柳建琴在而立之年才抱得一对双生，奈何其中一生来便夭折，另一亦是难以活。柳建琴为保住活着那个孩，便将夭折那孩的心挖制成药，那药神奇地令其拥有康健。

沉默了会，他便问：“妖可是能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