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韶歌便笑，“横竖练了没害。何况，就算他们不来，你们便不打算外游历吗？门在外，有武力傍总比没有要方便许多。”

乐韶歌无奈的看着她，“……你扛得住我一掌吗？”

舞霓还要同他们理论，却被乐韶歌拦住。

“师~~！”舞霓哪里还听不乐韶歌是故意欺负她？恨恨的拽了她的胳膊一晃。

乐韶歌只，“既如此，日后外门弟的修行还有劳诸位师叔多费心力。”

“我来啊！”舞霓求之不得，“我是舞修，我最懂啊！”

阿羽也默默，又，“这便够了吗？”

乐韶歌却满腹心事。

“……我以后勤加修习就是了。”

舞霓便又雀跃起来，“也对。”

乐韶歌住她的肩膀，令她端庄些。

乐韶歌，“我也得尽快提升功力。只是秘境之中从来都没有过相杀的功夫，我可能需要个对练之人。”

“好说！”舞霓立刻应声。

舞霓：……

“自然要继续。”乐韶歌便，“然而讲经阁怕是指望不上了。我将亲自传授乐律。舞乐的练习，就得依靠你和舞霓带领了。”

何况，乐韶歌欠缺的不是技巧，而是杀意。就舞霓那傻白甜的

“倒是有一个。大俊，眉心一火莲。手持青锋宝剑杀上山来救你，刀锋所及，无人能敌……”见舞霓听得激动不已了，便又，“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杀上来，你就被人一刀砍了。”

“代掌门如此固执己见，不听人言，怕已心生迷障了。我等苦心规劝，已尽人事，再多说也无益。孰是孰非，日后自然见分晓。”

乐韶歌，“你修为太低了，我和阿羽一死，你连一招都抵不住。倒怪不得那人来得慢。”

阿羽也若有所思。

这对舞霓来说，就有些凶残了。舞霓眨了眨睛，谨慎的询问，“就，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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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霓稍有些疑虑，“……他们真的会来，真有这么厉害吗？”

“别闹了。我确实梦见九华山有难，你如今的功力也确实令我放心不。”

想到自己的盘算，乐韶歌忽就心生愧疚——她似乎总是在委屈阿羽。

乐韶歌本打算过几天再说，然而难得舞霓这么上。犹豫片刻，还是开，“怕是不够。若只是寻常犯，还能凭舞阵抵御。可若有手前来，怕就扛不住了。”

舞霓已顺势挽住乐韶歌的胳膊，腻在了她上。这熊孩喜怒亲疏之别也是一目了然，刺激起阿羽来简直不遗余力。

舞霓抱怨够了，便又缠上来，一双睛亮晶晶的，“师，你真的梦见外界修士了吗？他们真的会来？”

——就只是这“寿数”，比照他们自修为而言，未免略嫌短促了些。

毕竟九歌门确实曾在十来年间接连陨落了三位老。当然，不是被杀的，而是寿数已尽，天人五衰而亡。

——不信也正常。换到上一世，她自己大概也难以轻易相信。

“……什？”

看上去她还期待的。

“《大武》一事可要继续？”阿羽看了舞霓一，复又垂眸，问。

乐韶歌看着她的睛，提醒她重在哪儿，“是，我梦见他们杀上了九华山。杀了我和阿羽。”

离开莲峰后，舞霓依旧愤愤不平，觉着十二律讲师这一日纯粹是为了找乐韶歌的麻烦而来。

就她看来，两位律主所说“杀星”一事虽无确切凭据，却也未见得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