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来不及了，圆圆，你先给君君开了脸，今晚我就要宴客，请城中豪绅捐助军、筹钱拉壮丁。我要假装贺锦、贺一龙大军十倍于我，实在没有信心战胜，所以破罐破摔。

左良玉这人，当军阀是非常油的，历史上襄王被杀那次，是事太突然，反应不及。而其他几次，左良玉都能确保混一个“在场证明”，工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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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要装得尽量弱，越扮猪吃虎越好，真到动手的那一刻，却要雷霆手段、直接秒杀，不给左良玉蹭助攻的反应时间。

重逢之后，沉树人也不客气，直接上手了，在李香君面颊上挲了几，冷静地扭吩咐陈圆圆：

有经验的人，是可以看一个少女是否已久经人事，但如果才初尝禁果未久，是看不来的。所以就算沉树人现在就把李香君就地正法，也不可能在两三天之让她外貌有明显变化。

这次，要确保他没脸来混“在场证明”，沉树人必须从两方面手：首先，直到大胜之前那一刻，都不能让外人看他有胜的希望。

历史同期，他就算被问罪，也只是削掉了“平贼将军”的官号，但是该左良玉带的嫡系队，依然是他自己带着。另外，朝廷就是能给他一“移镇”的惩罚，着他往川的方向移动，去尾随张献忠。

该怎么，其实已经很清楚了。

首先，他另派心腹，快船回黄冈县，把李香君等人接来，路上还有沉树人别的贴侍女看监视，以防不测。

从二月底接到黄州，如今都五月初了，两个月的时间里，沉树人那么繁忙，不是治理地方就是置军务，所以也没把李香君收房，一直拖到今日。

这时候就需要造假。

要是能把左良玉对江对岸的武昌府挤走，沉树人就算接不了武昌、汉，好歹也能往那边渗透，之前他一直想要武昌府的大冶铁矿，搞自己的工业，这机会不就来了么？

古代女人开脸，主要是嫁前要绞一脸上某些位置的汗，更重要的则是修眉。失之后，女的眉会比时更加外分，眉梢还容易上挑，明朝的稳婆都是这么分辨的。

对，不光鬓边的要绞净，还有这眉，侧靠近眉心的稍稍剃掉一，外面多描一，外面眉梢要往上翘，诶，反正你照着镜你自己的眉画！”

不过，要实现这一切，沉树人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步一直没走的棋，此时此刻必须得抓走了——那就是要把左良玉彻底挤兑住，不给左良玉搭顺风车的机会。

李香君神凄楚，有些

见到沉树人时，李香君还有些迷茫，又有些胆怯，不知所措。还好陈圆圆也跟着来了，她没那么脸，帮着居中缓解尴尬。

……

对于沉树人而言，自己的势力膨胀之后，兵力本来就有富余——如果贺锦全灭，沉树人起码能再收编上万人，到时候有那么多兵，只守黄州、随州绰绰有余了。

于是乎，就在沉福回孝后的次日，沉树人又布局了两步闲棋。

沉树人也没多解释，李香君毕竟是他了八千两银赎买回来的，本就该是他的女人，没什么好忸忸怩怩的。

你要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让君君的脸看上去像是新承恩泽、受过幸的女人，免得被尖的人看穿了。

左良玉这样的军阀，在崇祯十四年、十五年这段时间，已经不可能被崇祯彻底连除了。

五月初一，李香君等人就到了孝。

其次，自己要尽快跟左良玉把关系搞恶化，让左良玉打心里没有增援自己的准备，甚至在沉树人开团之前、刻意把队调到别，为自己将来“实在来不及救沉台”找借。

凡是友军快打胜仗了，他都会派人去个脸，到得时机跟港片里的条差不多，这老油条刀，导致很多时候要抓他的罪证也不好抓。

借酒浇愁的时候，我还会假装说漏嘴，恨左良玉小气、就因为我折辱了他恩人侯恂的儿侯方域、抢了侯方域准备买给他的小妾，这厮就不顾朝廷大局、明明距离随州才一百多里地，就因为私怨拒发援军。

至于睡李香君的事儿，先把正事应付好再说。

陈圆圆似乎也提前知这次要什么，从黄冈来的时候就带了西洋镜，立刻帮忙造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