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栖只用了一酒就换了一大堆粮，也几乎让夷人上笑得睛都没有了。祖老等人看着满地粮，不住夸栖能。

栖：“征服姮人之战前，壮百夫说过的，这些人只要征服了姮人，就能够加我们夷人或者成为河落的人。现在他们是我们夷人的人或者是跟着川老的了，不是战俘，自然不能拿他们来分。这样一来或者你们淮矢的人会有不服，但你们想想，去征伐姮人，也是你们猎狐百夫同意了的。去的也主要是你们淮矢的勇士。要不是有他们的付，你们淮矢的勇士伤亡难免更大。他们用勇气换来现在的自由，我想就算比虎首领知，也不会有意见吧？”

栖：“你说得轻巧，可他们不听怎么办？”

栖噘嘴：“都说我不这个首领……”

淮矢路途遥远，分易一番就就要准备上路，要不然路上万一大降温，很多人说不定都会倒在路上。

什么好吵的，不就分一战利品么？他们要什么给他们就是，就问他们怎么回去就行了。要是他们不回去，那最后还不得求你这个大首领？这些都是小事，你们商量着来。”

栖：“你们远来，自然不可能让你们吃亏的。先前你们说要青壮，少要粮，你们选了这战利品后我们再换如何？近来我们为了搬运，也了不少独车来，要是你们需要，也可以换一些给你们。你们便是用这粮换就可以了。要是这样还没有换完，你们也可以把粮暂存在我们夷人这里。我们可以请壮百夫立字据来，来年你们过来再取走如何？”

栖这番对答让苦莫等人无言以对。确实是因为他们的付，让猎狐和壮比较轻松拿了姮人落，淮矢伤亡也不算大。

栖站来：“据川老和比虎首领的约定，俘虏粮一边一半，淮矢原来是客，你们可以先挑。”

栖得了王川的方案，在淮矢的人呱呱提要求的时候，并没有先理会他们。而是把俘虏和粮基本分成差不多的两份。妣人右氏征的幸存者和他们的家人，则直接让他们和夷人站到了一起。

解决了这个问题，苦莫：“可是我们拿不这许多粮，你们岂不是等着我们走后好捡我们的便宜？”

她问的是妣人征姮人的幸存者。

送走淮矢的人后，夷人将粮仓，俘虏营地。正忙得火朝天的时候，有人发警报，从烧成废墟的旧寨那边有人过来了。夷人派人去查看，才知是周边落的人来参加逐兽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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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栖是有能力理好这些事的。栖对待这些问题的时候不温不火，同时面面俱到，让淮矢的人本没什么话说。王川拉着珂悄悄跟在人群外观看了一会，发现栖理得比他想的还好，便又拉着珂悄悄回寨去了。珂想自己学割发，王川准备教她。刚开始的时候，不能在人上试，王川准备教她从给小象割试起，至于小象会割成什么样，王川表示，老婆要，什么的牺牲一也是应该的。

淮矢的百夫来了猎狐之外，苦莫也来了。猎狐不好，苦莫便站来：“说好是一边一半，但那些人怎么不拿来分？”

王川：“壮答应让他们加夷人，就不算战利品了。这些人不分。如果你们夷人不要他们，我们河落会接纳他们的。他们的直系亲属也是。苦莫和猎狐有意见，让他们来问我。”

这抱怨没必要接话，王川开始给珂清扫发，就是手从衣领里探得有多。

妣人右氏那些幸存者都是青壮，现在反而不参与分，淮矢的人因此意见不小。

栖见了这画面，自己的脸都羞红了，急忙问：“还有，妣人右氏那些人怎么办？他们不想去淮矢，也不想和姮人待在一起。”

最后的结果比他们想的还要满意，因为栖用酒换了淮矢拿不走的所有粮。对淮矢的人来说，带着酒回去，肯定比带着一张布条回去要划算多了。

两边话语不怎么通，张石和捻青等两边待过的人从中充当翻译。

王川手上不停，随后：“先平分，再易，最后各取所需。这都不懂，看来你这个首领以后非得把我累死。”

分战利品什么的，算是获胜后的苦恼。淮矢和夷人瓜分战俘和缴获的条件是明确的，一人一半嘛，之前都说好了的。但问题是，缴获太多了，淮矢的人本拿不走一半。而俘虏基本以老弱为主，青壮较少。此去淮矢千里之遥，他们不想要老弱，现在天开始凉了，这些人可能没走到淮矢就得死在路上。淮矢的人想少要粮，多要青壮，不要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