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王川赶到了妣人右氏，壮已经回到了这里。

一起去是三百妣人俘虏，活着回来的不到六十。姮人落八百来人，俘虏不到三百。这么些人没办法搬运姮人的糜兽等资，壮便将人兵分两路，一路人走陆路押送俘虏，让俘虏搬运少许缴获，一路人用筏和小舟走路运送缴获。王川走到妣人三氏的时候，俘虏到了，缴获也回来了。

值得注意的是，姮人的俘虏是妣人生还的那些人一起押送的。

王川一路跟雷和张石也要了不少人，带来了一百多人到妣人三氏。到了这边之后，壮瞪着通红的珠跟王川说了一句给你了，便和驱虎人等人一起倒就睡，睡了个天昏地暗。

壮第一次独立掌控这样的局面，唯恐哪里错，因此两天以来几乎没有合，早困得不行了。

壮这一困，让王川熄了揍他的心思。问过战果和损失后，王川决定回去就给壮个千夫当当。两场战斗直接或间接歼敌不千人。他带来的二百来人损失不到五十。缴获糜兽等不两千背。这样的战绩不他是怎么到的，都是非常可贵的大胜。河落目前几乎没人能到，这个功绩，足够封千夫了。

王川接手指挥，在妣人右氏休整了一天。接来陆并，几天后回到了夷人落，受到了夷人烈的迎。

栖等人远远迎到了太河边上，用独车载运缴获。等到了新寨，祖老更是带着夷人所有人迎。栖学着河落的样，给大家大声叙功。

这一次战争，经历了五场战斗。总共杀敌两千多人，俘虏一千六百多人。缴获糜等，近四十万斤。淮矢战损一百人左右。夷人战损也差不多一百左右。

除去外人员，夷人最功劳者是雷，其余人等个个有功。

栖没有文字记录，说不了太详细，但她准备充分，想到的几乎都说了。还是凑了一份不短的讲稿。夷人个个听得兴采烈，王川一兴趣都没有，目光不住在人群里游走，好半天才从珍后找到了珂那……陌生的影。

珂之前有一齐腰发，不算柔顺，但很净。着她原来喜穿的素白的衣服，不像后世那些大明星那样得惊心动魄，缀着蓝的围，看着也是一朵天的小朵一样。

但如今，她那一狗啃过的短发实在是叫人不敢认啊。疯婆一个，全无有没有？

假装没人看到自己，王川比划一个剪发的手势，用嘴型问：“谁的？”

珂见到王川的手势，完全忽略了王川的嘴型，低羞得钻到珍后去了。珍看到王川在逗珂，瞪了王川一，很快又摆一副正听栖叙功的模样。

看到珂和丈母娘的样，王川哪里不知这是珂在“短发明志”？

满满的一份甜被心里，王川觉得此刻的心比征服了天还要得意几分。

假装没人在看，王川走到珂边，伸手就把珂的小手抓了起来，然后掰过她的脑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伤。珂从珍后来，一钻王川怀里。

嗯，这个发割的不错，断都很平整，很有割糜的风格，就是层次差了一些。王川觉得这就该给珂修理一。王川抱起珂就往寨里走，叙功什么的，反正不能把北极封给他，和他关系实在不大。小象见王川走了，也不再傻傻站在人群里了，傻乐着甩着鼻从场中走了过去，追王川去了。

场中传来几分轻微的哄笑，但连祖老也只是笑呵呵看着他们离开。珍脸上有些羞怒，却也没有阻拦。栖酝酿了半天的表现瞬间少了许多，让她恨得牙的。

栖草草结束了这场虎蛇尾的叙功，往寨里去找王川。

王川正在寨的一棵大树，拿着夹了木片梳的匕首，正给珂碎发呢。

王川前世没有学过理发，不过多少看过一些。来了这几年赶鸭上架，帮落的人或者小象这兽割剪发，多少也学了一。

珂的发明显是学着王川壮的发割的，还好她是自己割的没有割太短，王川用夹着木片梳刀一给她大概修整齐些，碎层次来，一个疯女人般的珂就变成了一个短发的中学生的样。王川觉得给珂一校服，自己可能就会把她当同桌了。

栖看到珂没多久就变了个样，显得吃味不已。男人太能也不是什么好事，这让女人还怎么活啊？

栖大声咳嗽一声，打断王川最后一收尾：“川老，淮矢的人要走了，差跟我们吵了起来，求你帮我们主持一公。”

王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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