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鉴赏。”朱茗看起来有些兴奋，“所以说你想要《蛇女》确实是不太可能，但是刘教授想给你的新作可能真的有名堂——那是教授从蛇女困境中走后画的作品，是她想表达的新的绪。尤其是她既然敢说比《蛇女》要好，那就一定是各个维度上的好。”

&esp;&esp;她呼一气：“禹成哥，我真的特别谢你邀请我，我实在太想看了。”

&esp;&esp;林禹成被这话说得挠了挠耳后：“不不不，是我该谢你，要不是你帮忙分析拆解，我估计新作旧作我都拿不来。”

&esp;&esp;是的，这个事儿难就难在，他得让刘教授知他懂画，那聊画就得聊刘教授的生活，可他又明摆着知刘教授不聊自己的生活。

&esp;&esp;那他说啥呢？

&esp;&esp;他尝试总结从朱茗这里得到的信息：“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什么选择独’这个问题它本带有恶意，我不能问，也不能揣测。”

&esp;&esp;“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esp;&esp;林禹成犯难了，他隐约觉得朱茗心里什么都清楚，但她表达不来，他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引导她说来。

&esp;&esp;这分明是还有什么很心的东西被掩盖在表象了。

&esp;&esp;好在正在他疼的时候，朱茗自己在旁边说开了：“我觉得独本来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吧，因为她只是什么都没有而已啊。倒是结婚是个很重大的决定，会很大程度上改变生活状态，这个肯定是有理由的——因为或者因为别的什么，总不能没有任何原因就结婚了吧？”

&esp;&esp;林禹成闻言地松了气——是了，就是这个。

&esp;&esp;第29章 听途说

&esp;&esp;林禹成从第一次见朱茗开始就知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生, 她对自己专业领域的东西颇有见地，有着自己敬仰的画家，而且知识渊博——哪怕他这个半吊东一榔西一的, 朱茗也能凑着聊上来。

&esp;&esp;但是他也能觉到她的不善言辞，所以这次谈展权的事，他本意确实只是……想创造机会和朱茗独，而已。

&esp;&esp;是因为朱茗前一晚突然跟他聊了些关于《蛇女》的事，他才意识到自己事先查到的资料都太浅薄, 想着朱茗说不定真能帮上忙。

&esp;&esp;结果这么一看, 还真是找对人了。

&esp;&esp;他在脑里大致顺了一谈判思路, 确定了哪些是禁句, 掉了自己脑里一些腐朽陈旧想当然的东西, 预备以百分百的尊敬面对刘教授。

&esp;&esp;同时他对朱茗本人也有了新的了解——她在一些方面，远比他想象得更加木讷；而在另一些方面, 又比他想象得锐得多。

&esp;&esp;这让他愈发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