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见李君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心中起疑。

“君年？”

“爹。”李君年艰难地喊，“你真的要置娘于死地么？”

瑞和叹气：“你生后就是你祖父教养你，后来也与你娘亲近，我知晓我是赘婿，了李家就是为了替李家延续香火的，你祖父教你亲近李家，这也没什么不对，我也没有藏着教歪你亲近周家的意思。从你小时，我就一直在酒楼忙着，等你大了些，你祖父又送你去书院读书，我知晓你与我不亲近，可再不亲近，我也是你的父亲，我一直都关心着你。今日是你娘向我投毒，若是我多喝一杯酒睡得更沉一些，此时你见到的便是我的尸了，你质问我是否要置你娘于死地，为何你问问你娘，为何要毒害我？”

李君年瞳孔微缩，嘴抿着，半晌没有回话。瑞和打量着他的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方才在衙门的时候李君年可还未有这近乎崩溃的模样。在自己不知的时候，难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爹，能不能、能不能小事化了——”李君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想我们一家支离破碎，我不想娘死。”

原若是在，此时必定要心碎心寒了。亲爹差被毒死，他关心的自始至终都是亲娘，想要让亲娘逃脱罪责。可反过来想，爹并没有死，亲娘被定罪的话却一定会死，为人心中肯定有许多无奈与痛苦。

“那我呢？”瑞和看着他，“我差被毒死，这件事怎么办？你娘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过不了心中这一关。方才你娘在县衙那番话，全都是诛心之语，我自认赘李家后从未对不起她的事，可担不起她那些指责！”

“娘应该是吓坏了，胡说的。”

“她胡说的？那些全都是让我无法抬见人的话，我要是认了，以后怎么人？”瑞和一气，“我敢发誓，绝对没有故意陷害她占据李家家产的意思，若是我有这恶念，就让我天打雷劈，半辈穷困潦倒，无容！我敢发这般毒誓，你去问你娘，你敢发誓没有害我的心思吗？”

李君年嘴动了动，到底没敢替他娘承诺。

既然此走不通，他只好去找袁家帮忙了。走李家时，李君年觉得脚似有千钧，重得他提不动脚。咬咬牙，他还是继续往前走。

娘不能死，更加不能成为一个杀夫的恶女去死，他还要科举呢！

“跟着他，小心些莫要被发现，我要知他往哪里去了。”瑞和对吩咐。，立刻追了去。

“咳咳。”瑞和又咳嗽了几声，呼一气扬声：“小丫！给我煮一碗粥来！”

自从女主人被抓走后就瑟瑟发抖的小丫缩在女主人的房间里不敢动弹，听男主人喊她，她怯怯地挪到门，探：“老、老爷。”

“煮碗白粥来，我饿了。”瑞和再说了一遍。

“是。”

小丫很快将粥煮好端来，瑞和边喝粥边问她：“太太这几日可有门，买了些什么东西回来？”他心知肚明，知李元娘独自上街买了不少药，现在问不过是再确认一遍，以后还可让小丫人证。

小丫：“太太说不舒坦，到药堂买了些补药回来。”

“最几日她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方她说话事哪里不同以往？”

小丫绞尽脑：“太太……太太以前喜看书，这几日没看书了，却喜坐在窗边发呆。哦！太太这几日都不要我为她梳了，不过太太自行梳的发型十分好看，我从未见过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对了，太太不喜吃鱼了，说是觉得腥，我觉得那鱼跟往日一样鲜甜好吃，不晓得为何太太就不喜了……”

听着小丫的话，瑞和对李元娘的怀疑更添佐证。

“好，这些话你都记着，到时候若是青天大老爷问起，你要如实回答。”

小丫吓得魂飞魄散，不明白为何以后青天大老爷会来问她话，只是见老爷低继续吃粥无暇搭理她，她犹豫了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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