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聆听神谕的能力，但我至少是能受到女神注视的，尤其是在祈求阶神术的时候。”

“但您的神术正常生效了，”银发修女正，“神明准确回应了您的祈祷，一如既往。”

“是的，神术生效了，神明第一时间赐了力量，可我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受到祂们的……温度，我知这很难理解，因为正常施展神术的过程中本也不会有这特殊的受，可……”

圣女显得有些慌，她本不应如此轻易地失了方寸，然而源自信仰源的异常反应以及整个教堂区被封锁的张局势让她压力陡增，但她至少有一仍很理智——她选择把自己所察觉的所有线索都告诉前的“专业人士”，而没有因为心中的隔阂和保守选择隐瞒这些。

而在同一时间，在整个教堂区的其他教堂、神殿、庙宇中，同样的测试正在各行着，备大灵天赋、能够与神明行一定程度沟通的阶神官和受选之人纷纷开始祷告，在神权理事会的监督，用这间接的办法尝试窥探神国的变化。

……

无形之风卷过一望无际的灰白沙漠，一成不变的苍白天空覆盖着那如同山岳般的宏伟王座，突然间，某大的力量撼动了这亘古永痕的空间，狂风大作，沙尘飞舞，灰白的细沙飞扬起来，在空气中形成了规模庞大的旋涡，接着，一个庞然的影便从那旋涡中迈步走，如一乌云般浮过沙海，走向王座。

在这影后方，那规模惊人的沙尘旋涡并未第一时间消散，锚发生的力量让它继续维持了数秒钟才逐渐崩解，而在渐渐崩解的灰白沙暴之间，仍隐约可见光怪陆离的异域景，那似乎是一座被宏伟光幕笼罩的殿堂，殿堂端却呈现坍塌破损的景象，而这景象只维持了不过片刻，便因沙尘旋涡彻底崩解而渐渐消散了。

与此同时，在旋涡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个瞬间，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风中飘来，那仿佛是一个虚弱至极的人在努力开：“……谢谢啊。”

已经来到王座前的庞然影没有回，只是摆了摆手以作回应，直到确认锚发生完全关闭了通之后祂才转过，看了一沙尘旋涡消失的方向，这才拖着疲惫的坐回到王座上，地呼了气。

稍微气之后，祂很随意地拿起手中的黑白权杖甩了甩，方才看向王座前那小小的石：“我离开期间有发生过什么事么？”

“倒是没什么变化，”维尔德的声音从石端传来，“话说您刚才那两是甩甩上的血么？”

夜女士摆摆手：“回来之前就清理净了——而且我这不是，我这是权杖。”

维尔德：“……”

“你的沉默很有问题啊，大冒险家先生，”夜女士似笑非笑地看着石上的黑大书，“我记得前几次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特别好奇地问这问那，怎么这次什么都不问了？”

“该问的我都问了，能答的您也答了，我没问您没答的，猜也猜个差不多了，我还有什么可问的，”维尔德随念叨着，“您这阵连续打开了十几次通，每次去再回来都满的杀伐之气，有时候通对面还会过来一星半的‘景象’，我虽然没敢多看，但也不小心瞄到过两，怪吓人的——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着想，我还是别多打听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