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问我：“你打算怎么办？一辈保护他们吗？你要跟一群训练有素的疯狗比决心和耐心？说到底，枪依然是你最终的解决方案。与其和我作对，不如劝说你的织田君早日把纪德杀了，才是这件事的正确解法。主动打破信条总比被动好吧？”

他的目光晦涩地定定看了我好一会儿：“哪里是帮我杀了纪德，不还是为了织田君吗？您未免太偏心了。我难有错吗？一切的计划和最低限度的伤亡都是为了得到许可证，服务于港-黑未来的壮大和繁荣，您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不可呢？”

晶的事是这样，现在还是。他的话有一丝伤心：“就因为是你的朋友和人？我难不是您的朋友，见证和陪伴过您一生中最骄傲的时刻，您以为我就不想您的人吗？”

我慢慢地睁大睛。

我说这你就不知了吧，赌运是讲究能量守恒的，以前我输得一塌糊涂，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赢得漂亮。

森鸥外试探碰到我的手背，将我的手托在自己的掌心。我们的手上有两枚相似的狰狞的黑曜石戒指：“连戒指我都是第一个给您的呢。我很清楚您是一个心的人，说一不动容您就是在嘴。我到底还要把什么捧到您面前来呢？权力？真心？成的机会？还是护您的忱？您渴望的自由我也绝不会夺走…”

“你的假设完全合乎逻辑，”我看着杯里的气泡，“可惜都建立在我赌输的基础上吧。”

汤姆嘴：你也当个港-黑唐娜玩玩，大不了过不去就离婚，反正彭格列唐娜的位置也一直在等你，不想玩游戏了就回去继承家业。

迫使织田君打破不杀人的信条，不惜残害幼童，这可是连黑手党都不会轻易犯的杀孽。反正他们和织田君两败俱伤，我借此谋求异能开业许可证有什么错？”他轻嗅香槟杯，“这一切是原定的我的蓝图。既然有了你的参与，我猜织田作的孩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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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的首领一个碰杯的示意动作，如果我答应的话，碰一酒杯，易就算达成。

“输了的话，随你怎么样都好，哪怕要我帮你杀了纪德；我赢了就放织田作离开，”我举杯，“成吗，森先生？”

森鸥外免不了失笑地摇：“我早就说过了，你太贪心，赌运也不好，以往牌桌游戏哪一次您赢过我和太宰君？我可以当成太宰和安吾君都在您这个天真的计划吗？”

“我向你承诺，届时我得到了异能证，织田君开的一切报酬，之位也好，钱财，房产，或者他就是想要脱离黑手党，这些通通都可以兑现。”

他太若无其事，听起来反倒像假的。

他嘀嘀咕咕地开始骂太宰小王八，叛徒，早知四年前继位时就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