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他用力攥住。

“您想要拿什么，”他的笑容十足冷冽，“枪吗？之前是您拒绝了港-黑的招揽。我难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也没有迫您吧？现在可不是您耍小孩脾气的时候，也不是讲个连您自己都不会笑的笑话，就可以搪过去的。解释一吧。”

我的敌人和麻烦制造者，这是他没说的台词。

我则平静地问：“织田作孩的住址，那家咖喱店，你已经给iic了吗？”

森鸥外的怒火消退了一半，我趁机挣脱他的钳制，重新将手探怀里，我取一个信封，摊开整齐折成三叠的聘用书：“这东西来自武装侦探社，上面有福泽谕吉和夏目漱石共同的签名，虽然我也不清楚后者的咖位那么大，如何愿意这个见证人。”

“原来如此，”森鸥外说，目光冷漠地扫过求职者一栏的签名，“织田君知自己要槽吗？”

我：“……”

我告诉他，这是咲乐学校的秋游家通知书。日本人签正式合同的时候很喜用汉字，反正他又看不懂，外加咲乐上学期的老师国木田如今是侦探社员，总之，一切顺理成章，你就签了吧。

森鸥外笑了：“他不知，对吧？您自己不是也想当泰特斯嘛，比之我和纪德好多少？您知这份文件要生效还差什么吗？差的是我的签名，否则织田君就是叛逃，受到□□所有成员的全面通缉。”

“为了骗那个男人签名，你利用了他的信任，”这才是森鸥外的真面目，一对利益和时局的打细算，“你打算怎么说服我，我又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即便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底层成员。然而当我想要榨取价值的时候，即便他只是煤灰，他也不得不燃烧最后的火焰。”

多么黑心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那就来打赌好了，”我在两只香槟杯里分别倒上鹅黄柔和的酒，“沉默是已经密的意思吗？我想赌的是iic即便知了地址，最终也会放弃让孩受伤，更不要说杀害他们了。如果我输了…”

“如果你输了，”森鸥外撑着颌，“你知这在织田君里像什么吗？他会认为是你促成的纪德和孩的接，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他不会记恨我，甚至不会记恨纪德，当然他会去杀了他。他会万分怨恨你，因为烈的才是一切恨意的基础。”

“说到底，就算我不报，iic一个以刺探和歼灭为主业的前兵团就不知了吗？”森鸥外优容，“是我的又怎样，不过是尽其用罢了。我可没有着法国人开枪，枪柄仍然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你觉得他们可怜，在真正丧失权利或无力保护自己的弱者面前，他们仍然是上位者。”

“法国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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