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要是哪天码完了就一起吐来，期待有这一天

卷三苦何我心

真的是你

宴玦支着一条，懒散坐在廊，面无表地听着黄月站在院前汇报蝶族近况。

换回女的大祭祀低眉顺，时不时抬偷偷打量着宴玦。

忽然间瞟见了谁，视线一低，恭敬说：“蝰大人。”

接着便自觉退。

蝰抱臂站在宴玦旁，挑眉：“玄门九重现世了。”

“嗯。”宴玦纹丝未动。

蝰：“你不想知是谁？”

宴玦侧过脸，斜着视线，神淡漠：“我不是失忆，还能有谁。”

蝰耸耸肩，作副谁知的样：“他去了北洲，算起来，这个应该知你死了。”

“所以呢，”宴玦扬起，“指望他能为了我去死，然后除掉一个心大患？”

“说话别这么冲，好心提醒你而已。”蝰恻恻地笑了声。

“我也在提醒你。”宴玦音调无波，“他应该是你的心大患。”

蝰背负双手，并不把这大患当回事，只是懒散接：“同为妖神，既然你有损失更小的手段，又何须我再费劲。”

然后沉沉看向宴玦的睛，笑意虚假。

“是吧，枯蝶大人。”

宴玦不作答，静默回望一秒，接着站起来，转了屋。

蝰立在原地，脸晦暗。

忽然只个眨的功夫，脑中却无故掀起钝痛，脚底像踩了沼泽，起伏陷，以致视野晃动，分不清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

蝰惊异之际，急忙敛气凝神。

刚刚稳住心绪，便听见背后传来宴玦了无生气的声音。

“别拿这语气跟我说话。”

-

山前雨已停，天还依然着。

厚的雾气压来，五迟钝，四方罕迹，好似陷梦境。

重尘缨背靠墓碑，不渡生还没来得及刺，便听见久违思念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为了一个玩玩儿而已的人，至于这么伤心吗？”只是极度凉薄。

重尘缨猛然怔住，急忙偏去看，看见宴玦抱着手臂，面无表地站在白雾里。

和那天客栈见到时一模一样。

他霎时抛了剑，也不顾被膝盖绊倒，跌跌撞撞地跪立在宴玦跟前，脸颊贴着腹，抬手箍了腰。

“宴宴，宴宴，不是这样的，”他音调颤抖，夹杂惊惧，慌忙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当时是快”

“不重要了。”可宴玦冷声打断了他。

居临地低着睛，摸到重尘缨的，指腹挲，叫他把脸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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