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总比官方放利贷来得好啊。

阎立本有些心动，不过他的让他对于商之一事本能的有些抵：“这样岂不是与民争利？不太好吧？”

“怎么会是与民争利？”周自衡睛闪了闪，开启了自己的忽悠时刻，“这明明是带动民众一起致富。您也是接过工匠的人，这样的纸张一旦投到市场，您猜市场上的那些造纸匠会多的时间破解这些纸张的秘密？”

阎立本笃定：“一年，一年足矣。”

有的时候就是一层窗纸的事，老工匠琢磨琢磨就能破解。而且理这些东西的工艺并不比理藤和树来得复杂，反倒更没有门槛。

“那一年之后，市面上必然就会冒不少造纸的工坊和商行，的人多了，纸张便也会更便宜了。”周自衡笑，“如此，工和朝廷赚钱了，那些造纸坊也赚钱了，而读书人们也获得了实惠，这可是双赢，不，三赢的事！”

徐清麦微笑看着周自衡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虽然他说得也没错就是。

阎立本顿悟了，双手兴奋的一拍拳：“然也，然也！还是十三郎脑灵活，我这就和尚书说去！”

卖纸卖书这样的事怎么会铜臭呢？这可是雅事！

打定主意的阎立本对周自衡十分激，打算到时候在奏疏中将他的名字也给添上。

到了临别的时候，他旧事重提：“待到空闲的时候，十三郎与徐太医可一定要让我给两位画像才行啊！放心，只需坐上半日即可。”

为一个画家，阎立本也不是每个人都想画的，有人约他画像他本都懒得搭理。但看到周自衡与徐清麦之后，他却觉得这就是他一定要画的人，不如何，非画不可！

徐清麦如小啄米：“自然，自然。”

那可是阎立本啊！

如果不是去年末的那堆烂事儿，她早就喜滋滋地当了阎大家的模特了。

于是，双方都很满意的告了别。

到了车上，徐清麦都忍不住笑意：“阎立本的画，欧询的字，集邮的觉可太好了。不知能不能等到吴与颜真卿……”

还有李白和杜甫……算了，这两人肯定是等不到了，而且安史之……

“现在不一定能有安史之了。”周自衡安她，又笑，“倒是纸张变便宜了，印刷术说不定也提前发明来了，李白和杜甫们或许会变得更多了。”

徐清麦幽幽：“后世的语文课本又得要厚上一两成了。”

说完后，两人都忍俊不禁。

徐清麦兴致：“要真到了这时候，我的计划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周自衡：“嗯？”

徐清麦举起一只手在空中虚了几：“一曰，《柳叶刀》！”

又伸另一只手：“一曰，《大唐医学会期刊》！”

对标《新英格兰医学期刊》和《国医学会杂志》。这个念她想了其实很久了，碍于客观条件一直没有成行，如今正逢上就要举行医学聚会，倒是可以切实的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