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顿时贴得很近，衣裳与衣裳纠缠，生一阵难以掩藏的意。杜霰拖住叶遥的腰，轻轻啄着叶遥的和。

“师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

“那我跟着师尊。”

云间的风穿过车帘，杜霰的话再风里轻轻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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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把书搁在案上。

“嗯？”杜霰追问。

行是行，只是为何要装作这样？难这是叶遥不知的最近行的一游戏？

叶遥伸了个懒腰，笑：“那就是与你一起。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叶遥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明白话里的意思，顿时觉得好笑，：“原来你喜这样的？”

杜霰一顿，坐起来：“那也可以试试。”

叶遥急忙摆手：“不必了。”

叶遥又想起从前杜霰一些令人费解的作为，挑眉：“我还以为你喜把我绑在你边呢。”

叶遥想了想杜霰以往的事，继续：“嗯……再到走走，最好往妖没或虎饱鸱咽的地方走，惩恶锄，净化凶祟。”

“上邪，我与君相知，命无绝衰……”叶遥捧着书，缓缓念。

他停来。

杜霰跟着念，手指缠绕着叶遥的发丝。

“那除了碧溪湾和天虞山，师尊还想去哪里？”

“那我跟着师尊。”杜霰。

二人之间的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到。”叶遥，“在早前那些年，我的志向是自创一剑式。再后来，我把聚齐容章的神格当作毕生目标。如今这件事忽然都不需要了，我倒一时想不起来有什么打算。如果说有的话……”

杜霰说完，突然环住叶遥的腰，双手一，把叶遥抱了起来，掰过他一条，把他整个人放在自己大上。

杜霰将搁在叶遥肩膀上，双轻轻蹭着他微红的耳朵，发和睫一一撩扫着他的脸颊。

“山无棱，江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叶遥：“嗯……看看天虞山最近接到些什么委托，无论大小，事无细，都可前往。”

“不行么？”杜霰反问。

杜霰跟着轻笑，而却眸光一顿，皱眉：“那不是反过来了？以前都是师尊去哪里，我便去哪里的。现在也一样，不能反过来。”

“这样吧。”杜霰一只手环住叶遥的腰，“师尊，你就说你现在要回碧溪湾，我便说我要跟着你。明日你说要去天虞山，我就说我要跟着你。”

杜霰枕着叶遥的大，念完最后一句，忽然抬手别开叶遥拿书的手，直直看叶遥里：

叶遥一愣：“那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