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容章的石像拜了两拜。

而后叶遥：“再会。”

丘天翊挥手：“再会。以后说不定我们能在凡间碰见呢！”

叶遥笑：“那我必定找你算卦，记得开熟人价。”

“那是一定的。”丘天翊欣然，又看了看杜霰，眨眨嬉笑脸，“仙侣还有半价优惠哦！”

叶遥：“……”

他飞速看了一杜霰，见杜霰虽没说什么，脸颊上已有若隐若现的粉红。

双方相背而行，丘天翊转回山门，叶遥与杜霰并肩山。

等丘天翊走远了，杜霰脸上的红也消失了，他坦然牵起叶遥的手，问：“师尊，我们坐飞车回去？”

叶遥牵他的手，：“好。”

玉不是这么用的！

“师尊，你这个乾坤袋里怎么什么都有？”

天虞山的飞车从南荒界上空起飞，平缓行驶在云间，慢条斯理，优哉游哉。车，杜霰闲来无事捣鼓起叶遥的乾坤袋，说是要帮忙清理东西。

他背靠着叶遥的肩膀，发尾的苏扫过叶遥的脸。

“这是什么？”他拿一个几本书厚的木箱。

叶遥瞥了一：“打开看看，我也不记得了。”

杜霰于是依言打开，木箱里弥漫一又酸又甜又辣的味。叶遥探看去，顿时想起来了：“哦，十几年前在一个渝州小县城住过一段日，很喜那里的姜糖，临走时怕吃不到了就囤了一箱。”那味闻着太怪，他窘，“坏了，扔了吧。”

杜霰盖上木箱，放到一边，：“那等有空了，我们一起去渝州找这姜糖吧？”

说着，他继续往乾坤袋里摸，掏另一个东西：“这个呢？”

叶遥看了一，忙：“这个不必扔，是前几日迟舒才给我的一块玉，说着可以的。”

那是一块据说在昆仑山上打造来的奇玉，呈捣槌形状，光泽透亮，散着微微意，摸着确实舒服。杜霰把它放在手心把玩许久，转了几番。

叶遥见他若有所思，便问：“怎么？”

杜霰抬眸，弯起嘴角，底蓄起清澈笑意：“嗯，确实很有所用。”

他把玉放在小案上，又从乾坤袋里摸索几本书。

“……《诗经》？”他翻这这本书，顺势卧倒在叶遥怀里，枕着叶遥的大，笑嘻嘻，“师尊，你教我念这个吧？”

这一册《诗经》是三百年前某一次叶遥买给杜霰看的。记得那时也是在较为宽敞的车，十四五岁的杜霰趴在书案上，叶遥一句一句教他读，那些缠绵悱恻的句从他嘴里说来总是透着一正经，可杜霰却说那说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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