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师尊的。”这个时候他又扮演起乖巧的徒弟了，“我去给师尊拿净的衣服。”

这算什么？

之前在碧溪湾他魅蛊发作，那么容易难自抑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疯狂，昨夜他至少是清醒的……也不完全清醒，确实是醉酒了，而且是被杜霰胁迫的，但他如今细细回忆，也有自己潜意识里没有抵抗的责任。

叶遥再眨眨，佯装迷茫：“我记得我是在云间新雁睡了，怎么会到你这儿来？好疼……”

他只是想用双手把杜霰抱得更而已。

床帐外，杜霰发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不知过了多久。

叶遥十分懊恼。

杜霰的手指顿住，最后收了回来。

酒醒，才惊恐想起昨晚的一些荒唐事。

昨夜，杜霰把自己的衣服拿来给叶遥穿，又为叶遥在偏殿铺好床被。杜霰的衣服略微宽松，中也到脚底，但穿着很舒服，他原本就昏昏沉沉的，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在承认和躲避之间，叶遥选择了躲避。他眨眨：“这是哪儿？”

杜霰把叶遥抱一些，手心从尾端向游离，接着停。

叶遥却猛地一缩，膝盖从杜霰上挪来，哑声：“适、适可而止。”

门应声而开，杜霰端着一碗粥走来。

翌日天光大亮，叶遥睡到自然醒。

他弯腰低去看叶遥的大，问：“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梦境褪去，他打了个寒战，画面里大上的伤疤渐渐清晰。他结动，解释：“我不是说过很久以前，我参加过上天的仙考大会么？其中有一项是论剑，两个神仙打架，难免会受伤的。”

说完，他终于抬手取挂在虎首衣架上的系带，帮他解开缠绕，然后走上浴池的时候顺便抬起衣架。

指腹掠过一横着的整齐的旧疤，叶遥一清醒了。

叶遥颤抖起来，几近崩溃。

但杜霰没有答应，就这么任由他无助地醉倒在郁的酒池里。

“杜霰，你放开我……”他哀求。

不知如何解释。

他磨蹭许久，直到杜霰来敲门，他才生涩喊了一句“来”。

另一只手同时握住。

他单手撩开一边床帐，挂在勾上，顺势：“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喝醉迷路了，跑到附近，晋丘把你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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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霰走到他床边：“我的寝殿。”

他躺在床上发呆许久。

脚步声越来越远，叶遥燥，扬起一抔泼在自己脸上。

杜霰没再说什么，手指挪到后面，想探索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