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被缠绕起来，挂在的虎首上。他尝试扯了扯，衣架哐哐响，结实得很。

他原本混沌的灵台才升起一丝恐惧，贴住池：“你不是说不会格吗？”

杜霰也许是看清了他的神，来回轻摸他的侧脸和耳朵，似是安抚：“嗯，那是在碧溪湾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你在天虞山。”他叹了一声，“而且，那时候你魅蛊发作，不受控制，我不能趁人之危。”

叶遥：“现在就不是趁人之危吗？”

杜霰不回答，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吻上来，不由分说撬开他的齿关，在他中肆，几乎要与他原本残留的离支仙的味为一，顺便将他仅有的一丝恐惧都磨灭殆尽。

末了，杜霰着气分开，抬端详叶遥，神餍足。

“现在……”他埋叶遥颈间，“师尊，你若是不在意我，怎么会想等我回去呢？等不到我回去，又怎么会亲自来找我？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叶遥的结被齿尖磨得奇，不由仰，艰难思考一个答案：“你故意的？”

故意不去找他，害他在凉亭里等了那么久。

杜霰闷笑，没有否认。

但叶遥也没有继续谴责，他怕杜霰又追问他那些问题，那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更不知如何回答。

两个人的都泡在里，上则暴在昏暗的烛光中，叶遥忍不住用里的双胫去蹬杜霰，却反被贴得更。

他的腰腹堪堪在上，那里有一留疤的伤，是曾分别被十四岁的杜霰和三百多岁的杜霰刺过的同一个地方。

叶遥仿佛在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他置于一个大的酒池里，周围的变成了纯净的离支仙，他像一块被剥了壳的果，每一被舐过和过的地方燃起。

最后在尾端滴一层雾的。

只是好可惜。叶遥想。

为什么他被束着，不可以去碰杜霰？杜霰前被短衫遮掩一半，他很想扒开。杜霰错落有致的前腹沾了很多……离支仙，他很想尝一味，是不是比池里的还要香？

不公平，好可惜。

杜霰抱着叶遥，握住果的尾端。

这是酿果酒必经的过程。

“你知我以前妄想过多少回……”

“师尊……”

带着息的轻唤让叶遥沉溺。

叶遥半阖着，无力仰，承受杜霰对他的安抚。

杜霰松开自己中袴的系带，叹气：“这可怎么办，我也……”

他停来思考片刻，接着一手环住叶遥的后腰，合上来，把它们并排放在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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