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昏把啤酒瓶放，扯一抹笑意：“那好，陪你买个醉，祝你找到真心待你的。”

顾晨昏酒量差，程晓是知的。他看顾晨昏好像不太行了，急忙架着他去透气，打算送他回去。

“小哥！”他冲着骑在共享单车上找信号的一个年轻人喊，“代驾吗？过来过来！”

祝纷一脸懵地扶了扶吉他，就觉得那帅哥给自己扔了个人，满脸笑容地：“小哥，现在有空的话，帮我送个人回去？他家很近的，价钱双倍。”

祝纷只是看到顾晨昏了酒吧，没敢去，就在门等着。结果一等就是一个钟。现在，一个帅哥走来，就向他发了一枚顾晨昏。

“呃”他愣了一，“我去还个车。”

祝纷从没送过谁回去。他照程晓发来的地址，摸到一栋公寓楼，顾晨昏住在楼。他背着顾晨昏，觉得耳廓的，男孩清瘦，很轻。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会面吗？不对。在书里，祝纷已经见了他千百次，喜了千百次，愈发想在现实里听他说一句：“你的现世安稳，拿走不谢。”

等等，他说喜？不不不，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是他创造的角很引人，故事节很新颖，让他止不住地想要走近，想要把他的悲剧改写成happy end。

如鼓的心是骗不了人的。

他呼一，从顾晨昏的大衣袋里摸钥匙，轻声问：“你难不难受？”

顾晨昏说不话，摇了摇。

祝纷开了门，把他放来，又带上门，帮他把外衣脱来。“可以自己去洗澡吗？”他问，“我等你睡了再走。”

听见他说话，本来摇摇晃晃要走的顾晨昏转过来。他眸清冷，盯着他，却有几分撩人。祝纷以为他要钥匙，把钥匙放在掌心礼貌地给他。顾晨昏过来，忽地勾住他的脖，在他嘴角亲了一。

“奖励哦。”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你谁啊，你是不是喜我？”

酒原来真的会使人判若两人啊。

祝纷蹲替他脱鞋，一咬牙：“对，我喜你。听话，去洗澡。”

他觉得脸微微发。

“那你是谁啊？”

“祝祝纷。”他知顾晨昏肯定记不住，“我等你睡着，快去。”

七、

顾晨昏那酒量他自己知。第二天疼地起床实在不好受，但他发现自己的屋好像异常净整洁，就连门的拖鞋都摆整齐了。

钥匙放在茶几上，面压了一张字条，写着：“拜托和程先生说一，我不收他的钱。”

落款祝纷。

顾晨昏赤着脚站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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