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望，柜空的，只有一些杂，没有被。

陈述瞬间明白姜远想说什么。

陈述不自禁地掏烟盒，侧看向姜远，“烟吗？”

“我先找找有没有多余的被。”姜远走到窗边的柜，打开翻找。

“没有吗？”陈述走了过来。

陈述又兀自把烟盒收了回去，“戒了好，烟总归对不好。”

这样一张床睡两个男人的确有挤，姜远默认了陈述的提议，但天气寒冷，睡沙发也必须得有被，但现在被只有一条。

“因为你。”陈述很直接地坦白了，“因为知你在法援社，和你有一关系的事我都想搭上，想多看你一，和你多一牵连。”

陈述跟着走了来，看着狭小的单人床，轻轻挑了眉，但语气却是为难的意思，“……没关系，我去沙发上休息就好。”

姜远往窗前走了走，陈述跟着走了过去。

姜远看着窗外的雪景，了神，不知在想什么。

陈述看着姜远的侧脸，思考着说什么时，姜远忽然开：“为什么赞助法援社？”

姜远没搭腔，仍然看向窗外。

窗外的地面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毯，青葱的枝叶也泛了一层白，天忽然雾蒙蒙的看不清了。

人只好又坐电梯回到了办公区。

对，是初雪，那么今天的温度会更加低。

陈述沉默了两秒，是，怪不得这段时间从没见过姜远烟。

果然，姜远推开门走来，打开灯，却发现这里是个单人休息室，只有一张床，一个被。

姜远看了一陈述，目光移到烟盒时，眸颤了一，陈述的烟盒是他以前的最便宜的那烟。

姜远眸颤抖了一，他看向陈述，“所以，这又是你带着目的的游戏？可以随意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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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笑了笑，“这是初雪吧？”

姜远思索着往左边的通走去，“我记得这里有一个休息室。”

姜远移开目光，“戒了。”

陈述愣了一，但姜远依然没看向他。

余光近乎痴迷地看着那抹倒影，陈述莫名想起了姜远烟的画面……心里渐渐地有了。

姜远扭看去，才发现窗上飘落了一些雪。

陈述也看着窗外的雪景，看着看着，忽然看见了倒影在玻璃上的人影，姜远神专注，沉静敛，还是那抹让人沉醉的蓝。

姜远为难地蹙起眉，正不知怎么办时，余光却瞥见窗上一抹亮晶晶的光。

“这怎么办？也没有休息的地方。”陈述一边扫视四周，一边。

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