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述忙解释，“一开始的确是，但后来听法援社的社讲了很多，我觉得法律援助很有意义，所以我不会中途毁约，只要法援社一直办去，我就会提供赞助。”

姜远默默松了气，其实，这些天他一直很担心，他知陈述是带着目的赞助法援社的，他担心一旦目的达不到或者自己惹他不快，他就会停止赞助，像上一个毁约的赞助人一样。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法援社的同伴得到希望，又掉落悬崖。

但陈述既然答应了，那就是真的，除了，其他方面，姜远总是意识地相信陈述。

姜远又看向窗外，似乎平静，又似乎在隐忍什么。

姜远沉默不语，话题又终止了。

陈述顿了顿，他盯着姜远的侧脸看着，悄悄凑近了一，“不再问其他的？”

姜远愣了一，意识地问，“问什么？”

难陈述还有事在瞒着他？

陈述睛带上了一笑意，“问我最近在什么？忙不忙，或者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心里那张顿时被浇灭了，姜远冷漠地打断了他，“没兴趣。”

陈述的话顿时被噎了回去。

但现在，他在姜远面前再怎么吃瘪，也不敢多说一句。

陈述讪讪站直了。

一分钟，姜远始终看着窗外的雪景，什么话也没说。

陈述觉得姜远这是默认让他不要靠近的意思，眸暗了去，陈述有些局促地问：“你是不是不自在？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喊我……”

陈述转要走。

姜远却忽然：“不用。”他起走到那个狭小的单人床边，“挤一挤。”

本就是冬天，现在又降了温，在沙发上呆一夜，又没有被的话，大概率会生病。这是特殊况，因为自己心里躲避的缘故而独占房间，不公平，也显得不近人。

陈述嘴角勾起来一，又立即压来，装无措又善解人意的样，“床太小了……我怕你介意……”

姜远也不抬，却说，“够的。”

他脱厚重的外，脱掉鞋，穿着衣躺到床的一边，他侧着，对着窗外，也才占了一小半地方。

是的，只要彼此注意，不越分寸，地方是够的。

犹豫了一，陈述也脱外鞋，躺到另一边，和姜远背对着。

姜远是不想扭过来，他是不敢。

时隔一年，再次同床共枕，在这个狭小的单人床上，陈述莫名到心加速，他极力克制着，怕姜远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陈述猜测姜远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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