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我现在很无聊，姜远，我想来找你。”

姜远愣了一，忽然想起昨天在古镇里陈述的问题——真的一也不考虑吗？

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可有些事永远问不，但这份不知所源的意，只稍微碰到边缘，就足够令人颤抖、惊讶和动。

“陈述，不好意思，我尽快忙完去找你。”

姜远当时很肯定地说，不考虑，他觉得一个人更好。

“姜远，你还在忙吗？”

但现在，他被迫坐在这里相亲，带着拒绝的初衷，却好像已经松动了。

王君收回手的同时，姜远迅速掏电话。

思绪混糟糕，像在急切等待一个确定的答案。此时，电话铃声忽然打破了这沉默和犹豫。

枯草以为自己可以撑过贫瘠旱，不必依靠任何人，但被浇了一滴，也开始意识地渴望雨天。

那边静了一，然后又问。

“……在忙。”姜远很镇静，但思绪依然有些恍惚，总觉得手机里陈述的声音很空很冷，好像隔的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

也许，第二个选择会轻松一些。

他不清楚，自己该如何选择了？是一直一个人走去，还是和一直等待自己的人并肩而行？

目光对视，但王君的双眸清澈定，中温柔的浅淡的笑意，像能包容一切痛苦和麻木。

“……不用了，晚上能到就行。”

可他担心，一个人真的永远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吗？喜真的能抵得过一生的疾苦吗？也许到最后，事会不可收场，勇敢的人也会逃跑。

接来吃饭的时间，姜远一直都心不在焉，也许是因为王君的那些话，打断了他曾经的计划和念，他的心很，又也许是陈述的那个电话，他有担心，陈述会不会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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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陪伴你一起走过麻木痛苦的时光是一件好事，哪怕可能只是一段时光。

语调缓缓沉沉，很郑重，带着调的意味，像是不可拒绝的请求，姜远犹豫了一，不知怎么回应。

一，冰冷麻木的心脏好像在渐渐复苏，可姜远脑是的。

“不方便吗？姜远，能告诉我你现在在嘛吗？”

是陈述，他立即接了。

姜远沉默了一，不知怎么正面回答陈述的问题，何况对面还坐着别人。

电话挂了，姜远莫名觉到陈述生气了。

姜远又想起陈述说过的话。不结婚，也可以谈谈恋，有时候会令人醉生梦死，忘记一切痛苦。

姜远的确有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