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就像个只会剥削的雇佣者一样，一定要让他代个明明白白，否则不许请假。

陈述开了窗，掏烟正打算燃，忽然在路对面看见了姜远的影，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边还站了一个女人。

两人并肩走着，只差两拳的距离，胳膊就能碰到胳膊。那女人看着姜远的侧脸，带着笑，很温柔地在说话，双眸，目光如，而姜远看着远方，刻意走得很慢，等待女人本就小一的步伐，有时候轻轻抿一，似乎听的很认真

然后他们一起走了一家饭店，这是陈述第一次正式和姜远见面的那家饭店。

又是靠窗的位置，两人坐了来，姜远把菜单递给了那个女。

那个女了几个菜，服务员走了，然后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陈述搭着方向盘，手指间夹的烟依然没有燃，陈述只是扭着脖看着那面窗，嘴绷，目光越来越沉。

……

“吃完饭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最近有好多新的电影，你喜什么类型的？”王君看着姜远，语气很愉快。

姜远看向王君，有些无奈，“王老师，我想我刚刚的话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们……”

王君的笑容一收，打断了姜远，语气很郑重，“姜远。我明白你的顾虑，姜青已经和我说过了。可我不在意这些，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这不算拖累，我是愿意的。”

姜远心里微微一酸，他垂眸：“你家人不会同意的，你也会后悔的。这是一个泥潭，陷去就不来了。王老师，你应该选择更好的。”

见姜远依然冷淡拒绝，王君有些急了，她拉住了姜远放在桌上的手，认真地盯着姜远的睛，像一生的承诺一样决，“姜远，我喜你，我不会后悔。这几年，我想的很清楚，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在家照顾你的母亲，你可以去打工，现在去打工很赚钱的。我们一起还债，十年，二十年，总能还清的。只要能还清，就算有盼。人生苦一没关系，只要两个人相互扶持，也能开开心心过一辈。”

手上传来细腻的真实的温度，像秋冬雪时忽然被握住双手，冰雪渐渐化，而后了掌纹。姜远目光颤了颤，忽然说不话来。

他不理解，女天生是有人的能力和勇气吗？为什么她们往往能为了付所有，乃至命，甚至一生的幸福？她们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才能这样义无反顾？

王君抿笑了笑，又握住了姜远的手，语气温柔但很有力量，“姜远，我们在一起吧。”

姜远忽地忘记了呼，也忘记了收回手。隔着手掌传来的温度使他心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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