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微微发愣的姜远，陈述忽然凑近，“这酒不好喝？”

陈述挑了眉，有些不悦，“又说谎。”

姜远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声，或许是自己喝惯了最便宜的啤酒，穷到了骨里，再好的东西，不明其意，握到手里，也终究会逝。

像蓝的湖泊，丽却无人问津，在寒秋，平静地承载着一层衰败的落叶。

陈述不以为意，缓缓着烟，慢条斯理，像在品尝一昂贵的。

，我酒量不太好，要是醉了，你得负责到底。”

好吧，姜远坦言：“是觉得一般，我喜烈一的酒。”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染上了属于姜远的气味。

这最劣质的香烟，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昏暗的灯光，陈述倾与姜远碰杯，目光幽幽，藏着别样的笑意，那是猎人潜伏黑暗，看向猎、势在必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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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的话在缓慢低沉的曲调中耳中，姜远莫名觉得这话别有意，冥冥之中，好像在说人生。

姜远掏来，递过去，自然地靠近，为他燃。

“你的烟，给我来一。”

姜远所喜的，与他清清冷冷的外形有极大反差，也许，他看似对一切事淡漠，但他骨里的灵魂是烈的，所以，陈述才会一而再三地栽在姜远手里。

他忽然想试试，姜远喜的烟是什么滋味，那烈又劣质的香烟。

“金钱无法衡量所有价值，廉价并不代表劣质，有时候也可以解读为独特。”

“是吗？”姜远轻轻喃喃一声，若有所思。

姜远笑了笑，“是因为便宜。”

可这酒，却不是想象中的滋味。

对于陈述，姜远似乎早已放松警惕，那些异样的觉，也被他意识地合理化，而后化为习惯，将其解读为善意和独属陈述的幼稚。

陈述了，烈辛辣的烟雾在腔游走，而后缓缓吐，形成一片云雾。

“果然很烈。”

姜远意识地回答，“还行。”

他翻酒单的时候扫了一，这两瓶的价格都很昂贵，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喝得起这样的酒，借陈述的光，他享受了一次有钱人的奢靡。

姜远毫无察觉，应了一声“好。”

姜远顿了一，想起了陈述递过来那香烟。

微微仰饮，却没品这酒有什么特别。

陈述依靠着沙发，借着昏暗的灯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姜远的嘴，红轻薄，轻轻张合，两个带着疑问的语调从齿间，平静又破碎。

陈述明了，补充：“还有，烈一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