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忽然心里一动，被那齿引诱着，毫无察觉地再次倾靠近。

他听见他自己说了一句话。

“姜远，现在对你来说，我们是朋友吧？”

姜远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但如实地轻轻“嗯”了一声。

而后，陈述：“那让我帮你把那些债还了吧。你知的，那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姜远刚刚还平静的目光现一丝波动，眸颤了一，而后拉开距离，移开目光。

他不敢直视陈述炙直白的目光。

尽这目光可能是救赎。

“不行，那是我的事。”

陈述料到了，果然，姜远不会轻易接受近乎同和施舍的帮助。

而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试探了这番话，现在想想，真是多此一举。

陈述再次靠了回去，目光沉静，着一丝讽刺，语气却很无奈，“姜远啊，有时候你真不听话。”

姜远垂眸，饮一整杯的酒。

这样类似的话，周峰也曾说过。

可他只是想守护他最后那自尊。他不想接受这样的帮助，他至少要付些什么，或者失去些什么。

他所认同的观念里，一个有骨气有尊严的人，不能接受无偿的赠予，否则，就算他还了债，一轻松，他也无法真正解脱。

否则，他的灵魂会随自尊一起塌陷。

酒鬼

或许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陈述的帮助。

姜远觉得来，陈述有不开心了。后面话变得很少，酒大半都是他自己喝了。

后来又了几瓶，酒没喝完，陈述就醉了。

打了车，姜远把人扶到后座，自己坐到另一边。

一路上，陈述的都靠在姜远的肩膀上。为了让陈述更舒服，姜远还特意坐了一。

姜远开了一窗，刚好可以醒醒酒，透透风。

看着窗外方向错的车辆，姜远忽然想起前不久，他在夜总会上遇到陈述，陈述替自己喝了半瓶酒，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却觉得，两人不过是天上人间，各走各的路，不会有集罢了。

但也许是命运吧，现在他们坐在一辆车里，一起喝了酒，了棋，好像人生正在产生集。

到了酒店。

姜远从陈述袋里掏房卡，刷了卡，顺势开了灯，姜远扶着陈述往房间里走。

喝了酒的人脚步虚浮，陈述几乎整个人靠在姜远上，把这样一个成年男扶回酒店，姜远的确有吃力。

房很大，姜远扫了一，找到卧室，带着人小心往卧室里走，快走到了床边，喝醉的陈述不老实，脚步晃了一，两个人的小绊住，齐齐往床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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