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肖芥忽然就很兴，忍不住蹦了一。

肖芥觉得自己有被涵到，忍住了不问，想用自己的脑瓜想来，奈何一时卡住，怎么也摸不着绪。

红姑关于“五石一共五块”的说法，显然是不准确的。

陈琮不放心：“那你万一又麻, 摔一跤, 摔到肩膀, 你疼不疼？”

没错，肖芥。

陈琮忽地想起了什么：“对，修远跟我说过，定生肖石和抓石周，本质上是石在选。还说有的人被生肖石嫌弃，压没中选，也就养不了石。”

神步速放慢，等两人赶上来：“应该很多，但不会有矿藏的量那么多……关于这个，我隐约有想法，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讲过人参晶和煤镜的来历？”

肖芥想想都怪疼的, 于是把手伸给他。

而之所以会错认达几百年，就是因为这一颗跟红宝石的外形、颜很像，最初又是在红宝石矿区被发现的。

他的手真大，一只手就把她的大半手臂全给包裹住了，掌心很，捂得那一的肤温，手上微微用力，指节轻轻陷，能隐约见到掌背的青。

“同样的，草原落是因为阖族老小了个梦，然后开挖，挖到了煤矿脉。但煤镜也是独立的，对吧，并不是从哪一块上凿来的。”

肖芥垂，看陈琮的手。

住，心里憋闷极了。

肖芥说：“人又不是汤碗，我还是一次听说，蹦一蹦能把血蹦来的。哎，神……叔。”

而即便通过这一筛选了，后续也未必养得成石

再上路时, 便有些怏怏不乐, 脑里翻来覆去, 只想两件事：一是石里的动形, 二是那奇怪的臂猿。

陈琮和肖芥跟在后。

肖芥脑里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鱼目混珠？”

神很是欣：“小琮琮，你这个脑瓜，还是会动的！”

她其实是想叫“神”的，这两天也习惯这么叫了，但刚刚陈琮称呼神时那么礼貌，直呼“神”忽然就显得有别扭。

陈琮心念一动，脱而：“我知了！”

原本帮她背了包，还想扶着她, 被肖芥拒绝了：“我伤的是肩膀, 又不是，走路还老太太一样要人扶吗？”

神猛：“你想啊，‘人石会’也不是随便上街买一块宝玉石就能养的。它们有一定生肖石、抓石周的作方法，有没有可能，这是个筛选系，筛选你的个人质适不适合养石？”

记得，姜大瑞挖到人参晶，还有草原落掘煤镜。

陈琮倏地转，说她：“别蹦，回把伤的血蹦来。”

还以为他会拉手, 没有，从实用角度发, 陈琮觉得万一她真绊倒、拉着手会让他的反应不够快，所以改抓手臂：肖芥能跑能, 胳膊上是有肌的，但于他来说, 还是太纤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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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宝玉石矿的储藏量那么大，那照你的说法，五石岂不是很多很多？”

这样，她真要摔倒, 一倾, 力的变化会先从肩传到手臂, 他将锐察觉, 一举将她截获……不是, 扶住。

其实也不是蹦，就是心松快时踮了脚的那。

神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姜大瑞是发现一条晶矿脉，俗称‘石龙’，人参晶是在石龙不远被发现的，是一块独立的小晶，是吧？”

现代宝石鉴定有各科技设备加持，相对比较容易，但在古时候，主要靠力，而再资的老手，也有可能走——比如英王室珍藏的王冠上，镶嵌有一颗赫赫有名的“黑王红宝石”，但直到近现代，利用最新科技手段，专家才发现这一颗并非红宝石，实际上是尖晶石。

好在陈琮主动给她解释：“叔的意思是说，这两块石其实不是矿里凿来的，而是现在附近，由于外形和其它理特征都跟矿脉相似，于是自然而然，就被分别归晶和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