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在一一缩的震颤中痛着，戚容很想逃避，可他近乎是着自己偏过。

可他只看到了魏弋一片空白的表。

一切的能言善辩再说不，戚容死死咬，直到齿间尝到一些血腥味，他才终于动了动久站酸痛的四肢。

他徒劳地向魏弋的方向走了两步，张开想解释：“魏弋，我……”

可话到嘴边，却迟迟说不来，他像是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人和话音一起顿在了原地。

前方有一堵墙挡住了他的去路，戚容站在原地，退两难，他找不到方向，只意识地去看魏弋。

不知何时，在背后扭住魏弋的双手的人已经放开了手，可他却依旧动弹不得，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他在了原地。

到戚容的神，魏弋心尖一滞，第一次被到般想移开，他后退了一步，满脸的空茫。

戚容看着他后退的动作，撑着的自尊隐隐破裂了一角，可他稳住嗓音，一如既往地，像从前那样喊他：

“魏弋。”

魏弋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彻底怔在了原地。

良久，魏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是谁……？”

明明已经知了答案，可他偏偏还要亲问一个答案。

就好似这样，结果就能有所改变。

可他话音落地，戚容却作不任何反应，他如一棵劲竹般站在原地，薄抿，尾微红。

等了又等，见得不到回应，魏弋又问了一遍，嗓音嘶哑，一字一句：

“你又是谁？”

他是谁？

戚容一瞬有些想笑，魏弋问他是谁，可这个问题他明明最清楚。

他是戚家养，是风无两的戚家二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这座城市中灿如星又无足轻重的一粒烟火，却唯独不是他魏弋要找的那个人。

初见时，魏弋不问他是谁，一门心意把他认作了另一个人，在他巧如簧百般哄骗之时，魏弋不问他是谁，心里糊涂就将一颗真心给了去，在他无数次后悔退缩时，是魏弋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诉说语，那时，他怎么不问他是谁。

怎么如今，他却像是将从前忘了个彻底，又来质问他是谁呢？

像是被人拿锤细细密密地敲在心，在不上气的痛中，戚容倒真的咧笑了，他越笑越厉害，越笑睛越红。

他此前笑徐原是傻，对不屑一顾，其实最可笑的人是自己。

耳朵里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睛也一模糊了，隔着一层汽，戚容笑着看到魏弋的脸一沉了来，到最后连神里最后一丝光都熄灭了。

魏弋多么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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