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 ？ ”

符霜：“……”

她上的气息随之贴了过来，隔着副驾驶的座位让符霜有些猝不及防。

符霜没有开，三个人各说各的，许清盯着符霜的后脑勺，语气缓慢而谨慎地问：“既然没有明确提过分手，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依然是我女朋友？”

符霜倒也不避，略微平复了心，她目视前方，面不改地问许清：“你想和我结婚吗？”

司机听不懂中文，一脸懵地在大街上盲目开车，但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神不敢僭越，尽可能让自己当个隐形人。

许清稍稍放心来，起码能看来这个卷发小哥不是符霜的菜，两人应该是纯粹的雇佣关系。

能请得起司机，开得起豪车，至少说明符霜在欧洲的经济条件很不错。

“没有，”符霜打断她，抿了角，轻声说，“许清，你恨不恨我？”

符霜，用英文说：“where to go ？ ”

许清：“shut up”

“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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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兴吗？因为我了很蠢的事？还是因为我突然来找你……”

这是符霜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是她在警局挑衅警员被打的时候。

符霜摘墨镜，了脸的泪，她没有发噎声，但许清心痛如刀绞。

司机一脸无辜，扶了太镜，将车开到路上，随便朝某个路开去，开始装聋作哑。

“你要送我回住的地方吗？”许清歪着看她，笑着说，“可是我想和你多说会话，你不忙吧？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你这趟来欧洲，不是为了来看我吧？”符霜开说。

这是许清未曾预料的问题，她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像遇到冷风陡然结霜，但很快她轻笑一声，从后面伸手摸了符霜的后脑勺，温声安抚：“你那时候刚刚失去至亲，你爸像卖女儿一样把你扔给许家，你无依无靠，逃到我边却发现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况，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

符霜：“……没有。”

许清听到名字往前凑，就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一被注意到就摇着尾过来结讨好。

这段时间应该过得不差。许清又放心了一些，那只手仍然放在她，虚虚地抬了几毫米，在收回来和再摸一会之间纠结片刻，她贪心地选择了加大抚摸尺度。

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说的上“恨”？

符霜：“……”

“我来差，偶然知你在这里办画展，”许清清澈甜的笑，一脸崇拜地说，“宝贝你好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居然成了画家，今天幸好你来救我，要不然我不知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