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才会不远万里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偷她的画，就为了见她一面。

明明符霜之前的不辞而别足够恶劣，换其他人本无法接受，早就另寻新去了。

墨镜底，符霜神复杂地看了许清一，决定放过那位动手的女警员，她拉住许清的手转就走，也不给许清开说话的机会。

门停着一辆英国牌照的车，低调朴素的车似乎满大街都有，司机则是个黑卷发青年，别疑似男beta或oga，他彬彬有礼地站在车门，拉开后座的车门迎接符霜。

符霜忽略掉他，自顾自拉开副驾驶车门、捋了裙坐去，一同被忽略掉的还有她刚才一直拉着手的许清。

许清：“……”

司机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朝许清笑了笑，了个“请”的手势。

车厢里一淡淡的香松味，甫一坐去，许清就愣住了，诧异地抬往符霜那看去。

一般人用车载香都会选择廉价的香，稍微有追求一的会选择模仿级香的调，很少有人选择信息素的气味，一来是技术平难以到和信息素完全一致，二来用信息素无异于将自己的隐私喜好公之于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

许清熟知自己的信息素，就像是知自己的一样简单，香松有清雅难琢磨的味，和着草木的香气、林间的雾，还有几分透过的晨曦，被微风拂动后层次分明地向嗅觉神经袭来，若是香松味重了、或者温度了都会有烘焙的油腻，是级香师无论如何都调不来的程度。

符霜用的车载香明显是请人定制调的，闻起来的确和许清的信息素有几分接近。

这几分接近足以说明了一切。

许清间哽着万丈绪，从后座盯着符霜的侧影时，她已经组织好了语言，连都在打颤。

像考试前蒙对了考题，她写了满分的答卷，唯一害怕的是主考官翻脸不认账。

万一车并不是她的？只是一个巧合呢？

她盯着符霜看了太久，被符霜察觉到，于是侧眸看了她一：“怎么了？”

许清：“……”

忍住。

这么时间都忍住了，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

许清了咙，正要开时，司机打断了她们俩：“iss， are we gog to back hotel ？”（我们回酒店吗？）

符霜用标准的英腔回答她，先送后座这位小去她的目的地。

她用的称呼是“the dy behd”，许清咂摸了一这个词，冷不防地开说：“你在警局保释我的时候，说我是你的伴侣。”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司机好奇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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