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聿寻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礼，但……他真的很想。

【我可以去找你吗？】

……

孟时禹一回想起白天方聿寻那委屈的表，就浑不自在。

接着，手机信息框里弹一条新消息。

“可我这么，岂不是和以前的方聿寻没什么区别？”

“咔哒——”

“叮咚——”

对，是这样的。

温的迎面落在脸上，带来短暂的窒息。

五分钟过去，对方依旧没有回复，方聿寻忍着重脚轻的不适，果断起门。

算了，说都说了。

“可就算他不记得了，那些事也的确都是他的。”

“方聿寻？”

孟时禹迟疑了一，最后还是穿上衣服来到门，开门就看见方聿寻还穿着白天的那衣服，蹲坐在他家门边的地上。

板别转了，转得恶心……

但，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方聿寻不说话，拧眉斜靠着门边，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孟时禹一把去镜上的雾，看清自己眉宇间的纠结。

【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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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手机，无视开机后打来的电话，找到了孟时禹的号码。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门了。”

“诶——”

方聿寻打开了床的台灯，黄的光线照在脸上更显得烧红得严重。

孟时禹意识拉了一把，抬就看见方聿寻脸通红，里也爬满了红血丝，顿时蹙眉：“病成这样不在家歇着来我这什么？”

门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孟时禹的思绪。

镜里的自己当然不会给他回应。

“哗哗——”

随手拿了浴巾围在腰间，孟时禹透过浴室里满是雾的镜看着自己。

【如果你不回我，我就当你答应了。】

孟时禹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忍了很久，直到实在受不了，才走了洒范围。

不知为什么，想到孟时禹的那张脸，总能让烦躁的心平静来。

好安静……

方聿寻：【我到了。】 ？？？

了浴室，孟时禹拿起手机准备安排一明天的行程，却看到了方聿寻发来的几条信息，本就不平静的心瞬间起了波澜。

到了？到哪了？他家？？

“他不记得之前的事，我还把气撒在现在的他上，是不是不太好？”

想见他？找他？

方聿寻撑着墙站起来，却因为突然起前一黑，不受控制地朝一侧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