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明着使坏。

说完，方聿寻直奔自己的房间，确认屋已经给他收拾来了，这才满意地推门走了去。

只是没人注意到，方聿寻门的瞬间几乎是摔去的。

客厅里，方秋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方云书：“你要是连这小事都需要我替你面，那公司以后你也不必去了。”

方云书薄抿，敛去底的不甘：“爸，对不起，是我没理好，我保证，不会再有一次了。”

他不傻，他看得，虽然父亲明面上护着他，甚至可以说是针对方聿寻，但却不会真的对方聿寻怎么样，起码在公司的事上是这样的，只因为……即便方聿寻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是能把事理得很好。

“我今晚有事不在家住，你自己把握好分寸，有呈之快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挽回自己在公司的碑。”

方秋海扔这么一句就了门，公司里的位置能者居之，若是什么事都需要他帮忙，那就说明他这个儿不值得他提。

送走方秋海，方云书看了一方聿寻的房间，拳握到发抖，不知给谁发了一条消息后，也匆匆了门。

……

房间里，方聿寻整个人都缩了被里，呼的气让本就闷的温度逐渐升，可他却还是觉得很冷。

脑里像是有几把电钻在死命开凿，再时不时给他的脑仁转个个儿，忽悠悠地说不的沉。

“嗡——嗡——”

手机的震动勉地拉回方聿寻的意识，但也仅限于接听而已。

“方聿寻，你就这么不计后果地揭穿我的份，就不怕我把你失忆的事宣扬去吗？到时候你要面对的麻烦可不比我少。”

手机那边传来方云书刻意压低的声音，还夹杂着什么人的讨论声。

方聿寻懒得开，只是哼了一声。

这在方云书听来，那可是十足的不屑，顿时加重了语气：

“如果以前那些被你搞过的竞争对手知你现在是这个状态，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趁机落井石？还有公司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你觉得他们会继续跟随一个……”

“砰！”

手机从方聿寻手里落，掉在地板上已经是关机状态。

“嗯，嗯，啊，知了，嗯嗯……”

方聿寻对着空气极尽敷衍。

另一边，连敷衍都没听到的方云书甩手就砸了手机：艹！！！！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聿寻觉得自己好像要憋死在被窝里了，烦躁地扯被，却又被忽然的空气激得一哆嗦。

有气无力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似乎比之前更了。

难受……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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