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你当年该早一告诉我你母亲是谁的”、“你就不想知仇聿民这些年来为什么这么对你？”

我的时间终于缓缓归位，万事将息。

重新打开来自杜瓦利尔的信，纸面上依旧没有字句，唯有落款写着一个鬼画符似的词，我猜是写信人的名字。

第叁天见付为筠之前的那个午，我不知哪打错，非要去市中心的术馆游，看了一场展览、画了一副沙画，画中一侧是耳朵，一侧是睛，中间的脊线不知所云。

——因为听见不等于看见，它们就像天涯海角那么远。

——奇迹存在，不就是因为人们想要看见？

“海和树为什么有关时间？”

“那夏天在哪里？”

“这些是……灰吗？”

“灰烬啊。原来这就是你的‘时间’。”

我合上信。

一刻，只听1997愉悦的声音响起：

「恭喜玩家获得关键人线索——您的5号攻略对象，朝（cháo）禄。或许您会兴趣他的名字拼写——cha。」

「恭喜玩家取得主线任务-无人生还-度：45」

「恭喜玩家取得主线任务-金梦乡-度：25」

「恭喜玩家解锁成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

「恭喜玩家成功发分支任务：杜瓦利尔没有雨，鉴于您在1号主线任务中的表现，系统已为hj1997世界开启更等级的自由度。您当前拥有两作选项：」

「a：即时加载分支任务。」

「b：延后加载，继续推主线任务。」

我选了b，关掉窗，确信地念那个完整的日期，“19971107，这才是你的全代号吧？”因为我的生日期不祥，所以选了跟仇峥同月同日生。

说真的，跟一个人工智能扯实在使我到疲惫，但为了防止它再嘴，还是说了去，“甜话剂加在酒里，造傀儡了隋唐的男朋友，而捕梦网球状闪电，发了我关于仇峥的死亡记忆和付为筠的分手结局——你用得很好啊。那句‘是你变成了我，还是我就是你’，也是个很好的问题。现在我可以跟你像人与人一样说话了吗？”

可惜1997油盐不，勤勤恳恳回以推送：

「恭喜玩家解锁成就：第一人称。」

「恭喜您，提前收货烟手枪一把。描述：我送你一场繁盛的死亡——你愿意被我了吗？限制：生效时间五分钟，效果维持一小时至两小时不等。后遗症：无记忆残留。」

……算了。没关系。

我掂了掂这枪，比以前轻了不少，卸了保险栓，抵在上颚，“你说我如果现在扣扳机，是不是就打通了你们那个‘无人生还’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