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想烧掉岸谷佑实的卷宗，想着把这件事放吧，从此对组织忠心耿耿，但是很不幸——也很幸运，明发现了这份卷宗，大概也察觉了我的心思，她大概是想提醒我不要彻底沉沦，于是带着卷宗去见了岸谷，而我没有阻止她。”

“后来的事你也知了，我们从没想过这件事会暴，但因为是明一个人去的，组织怀疑是她那个fbi男友策反了她，暂时没怀疑到我上。不过为了洗清嫌疑，组织让我杀了她。”

安室听到此皱了皱眉，话：“所以呢？你真的杀了她吗？”

田纳西斜睨安室一：“你锐，我其实没有杀她。我偶然听到了这个安排后，就一直在想办法布置一个假死的计划，但很可惜，我只有一个人，不像你们这么熟练，我没办法搞定每一个细节，就在这个时候，那个fbi主动向我伸了橄榄枝……”她狠狠了烟，“于是我们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心策划了一假死大戏，可惜，还是了意外。”

“什么意外？”

田纳西叹了气，走向台：“我们失误了，虽然骗过组织，但是明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国接受治疗，那个fbi垫的钱。”

“这就是你们的‘私人’？”

“是啊，债主和债务人怎么不算呢？”田纳西没素质地把烟掐在安室的盆里，“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不信任你们了吗？连fbi都搞不定的事，为什么还要把你们扯来呢？”

“你其实应该假装不知的，你应该让我去把那个卧底理掉，然后再把我关监狱，这才是一个聪明警察应该的事。”

安室看向田纳西，她后的窗外有隔公寓的灯火，而她的睛如同灯火一样明亮。

“你说是吗？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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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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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久违地从她中听到这个称呼，安室有些恍惚。

这一幕似乎和很久远地某一刻重合，他记忆中似乎也有一个女孩这样回过，永远那样风轻云淡地说“零”。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田纳西和远山暮原这两个形象重叠，可这重叠只让人觉得悲哀。

“呵，”安室摇，自嘲地笑了笑，“那看来我并不是一个聪明警察，在我这里，你并不是可以被随意利用的工。”

“我不想利用你，也不想限制你，或许我了解的并不够多，我不知你亲见证岸谷佑实一家的惨剧时是怎么想的，也不知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但我了解过去的你。”

“说起来我想起一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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