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田纳西挑了挑眉，又翻过一页，刚好翻到病程记录，“是山的，我这几天一直在跟着他，刚好看到了。”

安室有些惊讶：“你在现场？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我为什么要阻止呢？都是组织的走狗，狗咬狗罢了。”田纳西抬，她迎着光站着，也让安室看清楚她的表，“哦，忘记了，好像我也是，那我更理由没有掺和一脚了。”

安室动了动嘴：“别这么说……”

“你看过这份病历吗？”田纳西没等他说完先行打断。

“看过。”或说看过不止一遍，自从诸伏景光把“远山暮原”的病历带来，他已经翻阅了无数遍。

“虽然它详尽又缜密，却这并不是一份合格的病历，它犯了一个最本的错误……本没有如实记录。”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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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为什么发不了图片啊啊啊啊啊为这张我还特地画了张图为什么发不来啊啊啊啊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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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写——这位患者，这位十多岁的女孩，在醒来后丧失了全记忆，包括说话、写字，吃饭，甚至是份、意识、人格都丧失了。她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只会哭闹。但是她的主治医生——这位前田医生，为了确诊她到底有没有丧失记忆，又丧失了多少记忆，不让人靠近，不给她饭吃，就这样空了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他们打开病房，将一碗潲样的递给奄奄一息的女孩。而一个婴儿会什么呢？她抓着饭往嘴里，得满脸满都是，到呛咳声，像一个动一样，不，像只野兽一样，毫无尊严，只剩本能。”

“看到这一幕的朗姆破天荒地决定暂时留这个孩一命，因为他想到了一更有趣的玩法，他决定驯养这个十多岁的‘婴儿’，让她成为一条狗，一条为组织卖命的狗，于是就这样，她幸运的，在周围所有人都死光了的绝境中活了来。”

“作为一条狗活了来。”

田纳西又把病历钉回板上，然后转过脸来对安室笑了，然后又移开视线。

“……”语言显得苍白，安室没说话，只是拧眉看着田纳西。

“但其实一个‘婴儿’又记得些什么呢，”田纳西继续审视这份病历，像是在卢浮欣赏蒙娜丽莎那样认真，“正是有了这段经历，她才能活来不是吗？她是不是该以此为荣呢？”

“抱歉……我不知，你承受了这样的事。”安室意识想用动作表达宽，却总觉得站在她边的田纳西距他无限远。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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