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她忍着笑歉，立即把他的发整理回来。

他很安静，乖乖地坐着等她整理。

整理完，她放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他只眨了睛，一副等着她问的样。

她咧嘴一笑，“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

他整个人都变得绷，不自然地向后贴沙发，然而后是她抱着他的手臂。她坐在他的上直直地盯着他，像是一秒就会被一吃掉，让他连躲都没法躲。

垂放在沙发上的手指节微微泛着白，僵而绷，而后，他不满似的说：“你亲都亲过了。”

“那怎么能算，那天那么黑，你都不知是谁。”

“我知是你。”

“我又不知你知不知。”

“骗人，你知。”

他不上钩，跟她讲理：“你还回来牵我的手。”

她继续耍赖，“那怎么能算，就那么匆匆一，都没亲到什么。”

他的被她抱着，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上，从上到都已经被她占领了，面前还有她眨着虎视眈眈的。

他只静了一会儿，只能认命地低睫，问：“你想怎么亲。”

她立即向前凑近，到他的面前，只有一个呼的距离，这个时候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呼变得张，轻得几乎听不到了。

细的睫低垂着，很轻地颤动着。

随着她的靠近，他整个人都不自然地绷直，但是很安静，没有反抗和躲避。

他的呼很张，而她慢慢地靠近，轻轻地吻在他脸颊上梨涡的地方。

他的睫眨了一，几分茫然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轻轻地笑着，看着他不安的睛，“就这么亲。”

年少时最喜看他笑起来浅浅的梨涡，他是这世界上最明亮的那颗星，连同她那灰尘扑扑的世界都被照亮。

他曾经被很多人，有人他灿烂，有人他灼，他说别人喜的都不是他。

但是即使你光线暗淡，这世上也一定会有人你的每一面。

她再次伸手把他抱怀里，着他的发，听着公寓里唯一的闹的声音，电视里放着万家团圆、人间烟火。

要把他留在这样的人间，因为他一定值得。

只是, 才这样抱了他一会儿，她就看到他的耳在渐渐泛红。

她眨了睛。

然后坐来凑近，盯着他的耳朵看, 真的泛着红。

陆辞也注意到她在看什么，但又没地方躲, 只能直地坐在那里被她看, 耳朵因为她的近距离观看而更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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