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洗草莓。”

他转过打算离开，被她用力地握住手，他的背影被迫站在那里，听到她在后挂掉了电话，她回了个消息，把手机放回去。

她用力地拉着他的手，把他拉来坐回沙发。

他被拽着坐来的同时，她跨过一条坐在了他的上，他被迫和她面对面。忽然被辖制近的相对，他意识地想要推她，那只要推她的手也被她握住，放来在沙发上。

他因为不能习惯这样的近而呼张着，睫也细细颤动。

但是的反抗已经停，只剩绷。

而后，他只能无能为力地再一次说：“温雪宁，你不要这样。”

她没听他说什么，只是凝着他的睛，问：“孤独终老，这是你给自己的结局。”

空气中有一瞬的寂静。

他回答，“嗯。”

她始终盯着他的睛，“如果你孤独终老都无所谓，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尝试的机会。”

“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无所谓。”

他对她的执着没办法，只能再一次解释：“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拥有完整的人生和。”

“我不要你为我选择，我的人生怎么样算值得是我说了算，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好帮我决定，你直接剥夺我的机会才是对我不公平。”

“……”

他别开睛，“我说不过你。”

她把陆辞的扳回来面对着自己，“说不过我就听我的。”

“……”

她一副不说清楚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浑上满棱角，像是提着宝剑抵达渊的勇者，一往无前，无畏无惧，如果他说困住他的是一座玻璃的墙，她就把它砍碎。

最重要的是。

她这样坐在他上，他连躲都没法躲。

面对她的对视，他只好继续解释：“我从中就认识你了，见过你以前的样，比别人都更清楚你过去的苦，我亲看着你走向越来越好的人生，我没有办法去破坏掉它。”

他停顿一后，再一次说：“温雪宁，会有人全心地你，你也值得被人全心地。”

她的表无动于衷，没有一丝松动。

短暂的安静。

在他打算再一次开劝她放弃的时候，她说：“可是，陆辞，你也值得。”

他的瞳孔在她的面前清晰的，颤动了一，有一刻几不可察的溃散。

她还握着他的手，就像第一次在黑暗中握住他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让他觉到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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