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亭丽匪夷所思的神：“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喂，我说你，你就不好奇别人背后怎么说你么？”

“你是认真的？喂，你先等等，学生不能私自参加校外的比赛，必须提前经过校董会批准，可是最近陆老先生好像不在上海，难不成你打算去找那位陆小先生签字？万一真拿了奖，岂不是要亲自从他手里领取支票？”

燕珍珍一愣，抚掌笑了起来。

她指了指前排一个瘦的女学生，小声说：“比如她，陈晓虹，她就是公费考来的，她爸爸去年病逝了，家里很困难，但因为她每次都考第一名，所以这两年她光是拿回家的奖学金比她哥哥在书局事拿到的薪俸都要多得多。话说起来，学校对于真正优秀的学生历来是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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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么用功嘛。”

又埋去记笔记。燕珍珍凑过去一看，恰是刚才柳老师课上讲的要。

闻亭丽不明就里，忙放笔随柳苑华去。

说着，燕珍珍向上指了一指，“就是我们学校的大校董，陆老先生。”

那位陈先生冷冰冰地说：“据学校的规定，每位转学生校门时都需参加一次摸底考试，教务的先生们已经来了，稍后会对你行单独考试，你跟我过来。”

那里从事一些淑女化的休闲活动。堂在振华楼后面，所有学生都需在学校用午餐，走读生也不例外。”

“有啊。”燕珍珍将钢笔放在自己的人中和上之间，一会儿把笔架起来，一会儿放去，玩得不亦乐乎，“譬如代表学校拿到全市级别的奖项，学校也会大肆嘉奖，去年‘兴国’班有个叫孟林的，因为在中西私塾那帮老学究举办的咏梅诗词大赛得了第一名，学校一给她发了五百大洋的奖励，其名曰‘育英奖学金’。”

“好好好，是个有趣的人。”她用手帕了手，主动同闻亭丽握手，“我叫燕珍珍，你第一天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闻亭丽一尝：“真的很好吃哎！”

闻亭丽自顾自摊开书温习刚才的笔记。燕珍珍等了半天，始终没能等到闻亭丽接茬，不由撇了撇嘴：“没劲。”

“这是教务的陈先生，她有事找你。”

燕珍珍会讲故事，闻亭丽听得津津有味，这时，柳苑华带着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过来找闻亭丽。

闻亭丽讶：“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闻亭丽扭问她：“正要问你呢，我们学校都有哪些奖学金项目？”

五百大洋？！闻亭丽睛一亮。

燕珍珍托着自己的圆脸，在一旁懒洋洋打量闻亭丽，冷不丁来了句：“我认识你。”

带着闻亭丽四参观一遍，这才将她送回闹哄哄的课室，闻亭丽一坐来就忙着整理课本。

一边说，一边往嘴里扔了一块曲奇饼。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别的助学项目吗？ ”

闻亭丽敬畏地望向前方的背影，先前在课堂上，她刚听过这位陈晓红回答问题，旁征博引，举一反三，这样厚的底绝不是她短时间能赶得上的。

又将手边那盒的曲奇罐推到闻亭丽面前：“这是我爸爸从比利时国带回来的，比飞达咖啡馆的曲奇饼好吃，你尝尝。”

“老就算了，陆小先生可没比我们大几岁，听说他今年才二十岁，而且相当有个，我可不好意思找那样的人当面要钱。”燕珍珍苦恼地皱眉笑起来。

她赌气对着窗外自顾自吃了几块曲奇，一时没忍住，又转过来。

闻亭丽越听越兴趣，等不及就要去图书馆借报纸查看最近都有哪些话剧比赛。

“奖学金？你问这个吗……我想想，大概每年期末考了第一名的会有奖学金，季考第一名也有。”

闻亭丽被她这样逗得直笑，好奇地说：“为什么说他很有个？这位陆小公很不好打吗？”

“不不不，听人说，这陆小先生好打，只不过他事很有原则，刚接掌陆家，就给十几万工人大发补贴、增加员工休假、改善宿舍条件，最后还大搞什么分红制度，把他祖父气了个半死，当时人人都说陆公是个败家，料定陆家的产业会迅速缩，没想到才半年，橡胶厂和糖厂的效益就翻了一番，从此，自上到都对陆小公心服服。可是半年，陆家当真是腥风血雨，外界都以为陆小公会扛不住，没想到他是若无其事撑来了，所以大家才说他有魄力有个。”

“噢，是吗？”闻亭丽笑了笑，回眸看她一。

闻亭丽错愕地看向柳苑华，柳苑华也是一脸惊疑，半路悄声对

“这事当时在各大报纸上大肆宣扬了三天，估计你也听说过。不过育英奖学金得先经过陆家的人批准才发放。”

“我看过你们学校的演，他们说你是秀德的校，他们还说你……”燕珍珍故意打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