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的在和外表简直是极端的矛盾对立，一个思熟虑、苛求完的杀手搭一个邋遢、易怒的神经质女人，典型的双重人格。

“一切只是推测。”焦棠提醒他。在没有找到晾衣绳，并把它给分局技术员手里获得足够证据前，他们都不敢轻易写名字。而且，说不定林西那边有其他收获。

经过门卫室时，收音机里盘旋着伤的男歌声——你总是心太，心太，独自一个人泪到天亮……

焦棠凑近看，廖老趴在桌上睡着了。盯着那颗反光的脑后勺，一个念从焦棠脑袋中过，但转瞬消失，她迈过铁门，顾不上去追那个丢失的念，已随齐铎上楼。

203房前，焦棠屏住呼，瞧齐铎举手敲门。说实话，她更愿凶手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那样好歹不用踏这个臭气熏天的房间。

臭气熏天？她想到李雁该不会是故意用垃圾来掩盖沈思章的尸臭吧？

门后响起椅碰倒的声音。那个女人骂骂咧咧地拖着胖的躯过来开门。

门先是被拉开一条，片刻后才打开。李雁浊黄的睛里布满血丝，还有一就着的怒气。

“有什么事吗？”她咳了咳。

齐铎和颜悦：“李雁同志，关于白昭迎对象的事，我们还有几个疑想向你询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李雁堵在门前，将室的摆设挡在后。

“是这样的，我们在走访调查中，发现白昭迎同志私生活很，并不像你说的，只有一个固定对象。目前我们的调查工作遇到了麻烦，想向你确认，你看见的，真的是同一个男人吗？”

“当然，他穿西装打领带，人模狗样。”李雁非常肯定地。

“不知你屋有没有笔纸？”

“什么？”她很警惕。

“我想据你的描述，来描摹他的大概外貌。我很擅画画哦。”齐铎微笑。

兴许是齐铎的模样太俊俏，态度太温柔，李雁重地气，咕哝：“你等一。”

她转去找纸笔，焦棠憋住气快速溜去，齐铎也大步跨门。

李雁警觉返，登时大叫：“去，谁允许你们来了？”

焦棠审视她，问：：“李雁，你在包庇凶手吗？”

李雁错愕地瞪她，甚至都不知怎么接这句话，老半天才想起来要发火，大喊：“神经病！”

“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来呢？办案的同志已经搜过每个房间，只有你这里没搜过。”焦棠很单纯地撒谎。

李雁恨透她那张天真的面孔，气得手发颤，这纸笔也不找了，跑过来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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