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游已经挂了电话。

去码的路上，许悠一边把玩虞游的手指一边和他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沈新柳。

“你本来想什么？”虞游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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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游与她对视半晌后，淡淡：“她问我喜不喜狗。”

“等着我。”

神，脑里却全都是许悠跟沈新柳亲密无间的样。

虞游蹙眉：“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她？”

许悠失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还来得及，想邀请你一起海。”

许悠：“……”

虞游一顿：“你说让我等了？”

“因为养狗就离婚？”虞游扫了她一，“人类的婚姻还真是脆弱。”

“是不是什么？”见她突然不说话了，虞游问。

“不过你回都回去了，还是不要……”

“……嗯？”

“喂。”他接通电话。

许悠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蹦的中二词儿，闻言只是笑笑：“也不止因为这个，还有很多别的事，她那个前夫脑异于常人，我跟教授一起加了几次班，他竟然觉得我俩有一，我们两个大直女，他竟然还醋上了，你说他是不是……”

片刻之后，去而复返的车在她面前停。

许悠眨了一睛：“你是不是吃我和教授的醋了？”

没想到她会直接问来，虞游沉默了。

虞游想起来了，她说今晚租了游艇。

电话里传来许悠迷茫的声音：“我不是让你等着我吗？你人呢？”

许悠嘴张了几次，最后哭笑不得地替自家教授解释：“她前夫之前在家里偷偷养狗，教授经常在家里发现狗，但是怎么也找不到狗，她前夫还死不承认，气得她跟人吵了几次后就离婚了，估计她是怕我重蹈她的覆辙，才会这么问你。”

她们是师生，她们是互相欣赏的师生，亲密一也很正常，在人类的世界，两个女生就是很容易亲密无间……手机铃声响起，虞游倏然睁开睛，看到是许悠来电后，仍然心不太好。

许悠：“刚才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教授在跟你聊天，你们在聊什么？”

“说了啊，你没听见吗？”许悠看一酒店门廊上装饰用的时钟，发现已经凌晨两了，“不过你已经走了，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

“还真是这样，”许悠笑了，忍不住了他的拇指，“你可真是……太可了！”

“还问我会不会偷偷养狗，”虞游面平静地复述，“我说不会，她就对我表示认同了。”

“不是在聊天吗？为什么不能提？”许悠不解。

话没说完，突然对上虞游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