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轻微的痛意，虞游却因此心愉悦，只是面上还是淡淡的：“同样的行为，你刚才明明想说沈教授前夫有病。”

“沈教授前夫有病，但是我男朋友无敌可，”许悠倾过去用力地亲了一，清晰的声响让前排司机一惊，赶拉上了隔板，许悠看着虞游脸上完整的印，心更好了，“虞先生，你其实都快喜死我了吧。”

虞游抬眸看了她一：“不然为什么要答应你男朋友？”

竟然没有否认，许悠看着他勾人的小模样，心里得愈发厉害了，但本着乘车要文明的想法，只是用力了他的指尖。

她租的游艇停在附近的码，说话间就到了目的地。

已经是凌晨时分，码上空空，许悠推着虞游上了自己租的那艘游艇，便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朝着海发了。

甲板上，许悠站在栏杆前风，白连衣裙被海风得翻飞，整个人像一只误闯海洋世界的蝴蝶，那么轻那么远，仿佛怎么也抓不住。

想把她拖海的生本能再次现，虞游的眸变得如大海一般稠，即将无法自控时，许悠突然转，轻盈地朝他跑来，上的裙也因为距离缩短，无意间拂过他的掌心。

抓不住的蝴蝶就这么主动停在了他的掌心。

“你知吗？其实我不太喜海，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大海太大太了，我每次来海上都怕怕的。”许悠笑。

虞游探究地看着她：“那你还租游艇。”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会喜呢？”许悠坦诚地与他对视。

虞游角扬起一弧度：“我很兴。”

许悠推着他到甲板尽，带他俯去看游艇破开海面后绵延的白泡沫，虞游盯着看了半晌，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脸上。

海风烈烈，散了她的发，那颗红痣变得若隐若现，像一泓泉，无声引着饥1渴的行人。

许悠睫突然颤了一，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了？”虞游问。时间看海，的确会产生眩。

许悠无言片刻，坦诚：“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最近老有一被人盯着的觉……准确来说也不是人，就是一奇奇怪怪的直觉，刚才就是，像掉了胶桶，每一个孔都被包裹，简直和溺了一样。”

虞游陷久的沉默。

正当许悠以为自己更半夜说这些吓到他了时，虞游突然问：“讨厌这觉吗？”

许悠顿了顿：“倒是没考虑过讨不讨厌这个问题……”

“不讨不讨厌，都要试着习惯，”虞游静静地看着她，“早晚要习惯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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