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士了烟，回想往事，“人家医生不傻，送个没病的人他们当然不收，待了一天就回去了。后面看他确实神神叨叨，才留院观察，赵义同时找我去医院驱邪，邪驱了，没过几天人也没了。”

白遥忙问：“驱邪那天你是不是穿了白衣？”

“是啊，士就一定要穿袍啊？”他上扫量白遥，“你不是也没穿？”

他果然怀疑她的份，昨天看见云清她们脖上吊坠后明显就神不对了。

“我又不是士。”

“你不是？”他不相信。

白遥忽然明白了什么：“你那时说什么让我拿东西换你的消息，你该不会是看上了我的法了吧？”

“差不多，那什么吊坠，我很喜。”

女鬼一直听着俩人对话，女飘魂的事她心中倒是有了眉目，但都只是大胆的猜测而已。

“还要问什么，快，赵舟那边事忙得很。”

白遥看了支付界面，心疼得很。

正要转账过去时，女鬼拦住了。

“不用问了，可以了。”

除了白遥，士也很诧异，还以为能多赚钱，结果五十就没了后续。他收起东西，嘴上似在唠叨钱少，神模样却是笑着。

离开粉馆，人少的时候白遥忙问起女鬼是不是知了什么。

女鬼说：“差不多，只差确认一件事。”

“是什么？”

“赵舟母亲的四坟地，云清测算了位置，相隔虽近，但离赵家人为她埋的坟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当年赵家匆匆办了丧事，实际上他们本没有找到赵舟母亲的尸。”

白遥想了想，确实可能是这样，否则就算是只有分肢，也至少是在墓中。

“连尸都没有找到就急着办丧事，这个建议很有可能是赵舟伯母或他三叔所提，目的大概率便是为了防止警察再查，以免追到他们上。而赵舟大伯之所以同意，也正是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明白赵舟母亲已经没了生还希望，再找不回尸。同样知这件事跟赵舟伯母他们脱不了系，最后挣扎纠结之，同意了。”

绕来绕去，白遥理了很久才整理好了思绪，堵在脑中的结也忽然松了。

“所以我在想，也许所谓人贩，本就是赵家人自说自话谎编来的，动手杀害赵舟母亲的，正是与他伯母有过私的三叔。”

白遥再次换上袍，以士的份去见了赵义。外人知的始终只是赵家人想要他们知的，也只有赵义，知最开始的真相，也认得真相过后谎言的模样。

赵义带她们去了楼上，步缓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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